她妈妈出差回来,她可不想被妈妈发现。
“今天我妈妈回来。”温初禾阻止他的动作。
他停了下,手仍然搭在她腰上,身体却往后靠在了沙发上,他们有过约法三章,不能让她妈妈知道。
“我会小心点。”
“我不信。”温初禾撇撇嘴,她算了下时间,觉得周行简已经忘掉外套的事,开始赶客:“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房间了。”
周行简跟她理论了半个小时,亲也没亲,做也没做,就连爱他这句话都没有听到,就被赶走,只收获了满肚子气。
看来这外套是不得不丢了,他重提旧事,声音更冷:“外套丢掉。”
温初禾失策了,本来就圆的眼睛被她瞪得更圆,她鼓起脸:“不丢。”
“今天跟哪个男同学一起喝咖啡?”
除了香水味,那外套上也是咖啡味,很容易猜出。
他生气,温初禾害怕,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她有些恼,她跟着对着干:“反正不是你。”
“那丢掉外套。”
“秦风。”温初禾秒变怂包,没办法,在金钱面前,骨气不值一提。
男人皱下眉,在记忆中搜索这个人。
“那个眼神总是黏在你身上的男的?”
温初禾默默想,黏在我身上的是你吧。
她解释:“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三天两头地约你单独见面?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
温初禾跟他对峙几秒,见他面色美貌但不虞,意识到大事不妙,想逃逃不掉。
下一秒,她听到他微哑的嗓音:“亲我。”
“要不然就摸我,你应该感受到了。”
她坐在他大腿上,感受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温初禾面色眨眼变得潮红,耳根发热,被他碰过的皮肤也开始灼热,他们距离很近,往前一寸,她就能抵到他高耸的鼻梁。
两人呼吸纠缠,温初禾盯着那嘴唇,红润漂亮,在等着被人亲,她犹豫不决,眼前人开始不耐烦,重复道:“亲我还是摸我,选一个。”
她今天惹了他无数个易怒点,到现在,如果不亲的话,他做别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温初禾想了想,闭上眼睛,偏头靠近他。
动作太慢,男人却也不急,她主动吻上来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他慢悠悠地等待。
双唇碰上,蜻蜓点水一般,温初禾刚要退开,男人的手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延续了这个吻。
“不是教过你吗?伸舌头。”他不让她后退,自己也不伸舌头,等着她主动。
温初禾只想赶紧结束这个吻,身体相贴,他的反应一点一点撞/击她颤抖的心,她心一横,按照他的要求探出舌尖。
明明吻了那么多次,她每次主动的时候都显得很青涩,她舌头软糯灵活,他实在没忍住,搂住她的腰,反手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明明只是一个吻,结束的时候,温初禾已经精疲力尽,被她搂在怀里,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再亲我一下?”男人意犹未尽。
温初禾连连摇头,亲一下跟打了一场似的,这谁受得了。
早知道他是个疯狗,那天她就不会去招惹他。
搁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周行简的。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
温初禾以为他没听到,提醒他:“有人打电话。”
“我听到了。”
他深深地埋在她肩窝,沉迷于她的味道,不想动弹。
铃声响完,停了,过了一会,又响了。
温初禾推他,“快去接电话。”
铃声快停的时候,男人才舍得松开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接通了。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刚刚温初禾看到来电人是“周才良”。
他的亲爸,她曾经的准继父。
周行简靠在沙发上,强迫她跟他十指相扣,神色淡淡,嗓音清冷,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对,她在家。”
“知道了。”
挂断电话,周行简起身,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温初禾松了一口气,欣喜地将这位大佛请出自己的房间。
临走前,他扫了眼外套,顺手拎了起来。
“你干什么?!”温初禾警惕地冲上去,试图夺走外套,男人闪身避过。
他望向她,刚刚吻过的唇水润润的,移开视线,他嗓音低哑:“给你洗外套。”
温初禾静下来,却有些不信,狐疑地观察他的神情:“真的?”
“骗你干什么?”
“要是你偷偷给我丢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见他表情不像作假,温初禾这才相信。
周行简离开房间后,温初禾去浴室洗澡换衣服,尽管提前预知到他会发疯有心理准备,真正经历下来还是精疲力尽,他总是那么咄咄逼人。
温初禾叹口气,把摘下来的红绳重新戴在腕间。
本就细白的手腕被衬托地更加白,红绳上缠绕着一圈金丝线,别样的漂亮。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吻过的唇差点肿掉,还好昨日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都已经淡掉。
今天温听兰出差回来,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