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可能!
那可是梵蒂!
是他最忠诚、最高傲的剑!
她怎么会……怎么会容忍常黎如此轻薄的举动?!而且,她为什么不反抗?!
巨大的冲击,让查尔斯的思维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那股憋闷感,从胸腔一路冲上喉咙,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呃……”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猛地抓住了胸口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由惨白转为酱紫。
“查尔斯?!你怎么了?!”
还在前面求情的摩根被儿子的异状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来。
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常黎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从梵蒂腰间移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梵蒂也迅速恢复了那副冰山般的姿态,只是微微泛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摩根手忙脚乱地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短暂的交锋。
常黎看着查尔斯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我可太CS了,得想办法堵把桥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