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
“小弟呀，找姐姐有事？”月夜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慌乱，仿佛在弟弟面前根本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月明猛地回过神来，说道：“我见你今天比赛……好像心不在焉的，就想来看看。”
他拿起脚边的包裹：“你看，给你带的东西。”
月夜的目光落在那包装精致的包裹上，又抬眼看向弟弟泛红的耳根，眼神变得复杂。
如果他不是我弟弟，该多好。
可他不是亲…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压了下去。
不是亲的就不是弟弟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姐姐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
“你有心了。”
见月夜不愿多说，月明直接开门见山道：“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月夜瞬间怔住。
她握着木勺的手猛地一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么……直接的吗？
她张了张嘴，脸颊比热水烫得更厉害，慌忙别过脸：“胡说什么，姐姐怎么会喜欢弟弟？”
“那你为什么总躲着我？”月明步步紧逼。
“我……”月夜语塞，下意识找借口，“你有女朋友了，姐姐怕她吃醋……”
“这不是理由！”月明打断她:
“我喜欢你，小时候我就说过要娶你当新娘，那不是玩笑!”
月夜的心猛地一颤。
原来……他还记得。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你……你真的……”
“嗯。”月明重重点头，眼神笃定。
这种时候必须坚定，不能有丝毫犹豫。
可月夜却猛地别过头：“不行的！我是你姐姐！”
“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声音，：“你走吧……知道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
月明站在原地，看着那道颤抖的身影，终究是走了出去。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隔绝了屋内的水汽与哽咽。
走廊里带着凉意，吹在他脸上，竟分不清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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