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桌子的角落上,手从桌子的边缘渐渐移动到油纸包的旁边。
一句“陆巡使,那咱们现在出发?”作为掩护,程筠舟顺势拈起了一个灌浆馒头。
陆明河却是伸手将程筠舟的手压了下去,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不,不对。”
“何处不对?”程筠舟顿时诧异无比,“陆巡使的意思是,咱们不需要即刻前往张家?”
“并非如此。”陆明河抬眼看向程筠舟,“而是我记得你方才来这里时,打过一个嗝。”
“打嗝?”程筠舟越发不解,“打嗝怎么了?”
打嗝和张家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还是说他打嗝这件事情不对?
“你先前打得嗝极大,带了些许的酱菜滋味。”陆明河道,“这酱菜闻起来似乎是三必居所制,大约是你为了能够吃得下公厨所制的饭食而买。”
“而你十分喜欢三必居的酱菜,每每当做佐料之时,无论何种饭食,皆会吃得颇多。”
“所以……”
程筠舟眉头拧的更高,“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