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找新爸爸(1 / 2)

“嘭——!”

巴掌拍到金丝楠木餐桌的声音响彻厅堂。

凌老太愤怒起身,望向凌景曜,甚是威严:“你跟我上楼!”

寂静的书房内。

门一锁上,凌老太抄起一份报纸扔向凌景曜。

锋利的纸张刮过脸颊,撕拉出一道细微的伤口,凌景曜眉心微皱。

他垂眸,正是前阵子跟许芙在悉尼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

凌老太瞋目裂眦:“别说时沅扇你,我都想扇你,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混账到这个地步!”

凌景曜摸了摸脸颊,冷而厉:“这都是媒体乱说的。”

那套港湾别墅确实被买下,但那是拿来度假用的,压根不是所谓的安抚丧狗之痛。

至于为什么闹得这么大,大概是许芙的脑残粉们在意淫什么意难忘吧。

许芙是当红女歌手,有几个特别狂热的应援团,经常在网上杜撰他俩惊世绝伦的爱情小文章。

写就写吧,他又管不住别人的笔,这种荒谬的事也就无聊人会信。

凌老太愤然拍桌,震得茶水溢出。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看安安?她现在对你出言不逊,都是你咎由自取!”

安安入院期间,所有人提心吊胆,唯独他这位生父淡漠的像路人,连她打电话催促回国都没用。

凌景曜默了几秒,淡淡说:“下次不会了。”

矜贵的腕表反射着冰冷的光,他说完,下颌显而易见的紧绷。

还下次,他这是在希望自己女儿还出事?

凌老太心肝疼的差点喘不过气,喘着一口气愤然拍桌。

“我今天把话撂下,你要怎样宠许芙是你的事,我只认时沅这个孙媳!”

“就算我躺棺材,你也别想娶许芙,一个残缺的绝不可能嫁进凌家!”

作为名利双收的顶尖豪门,当下最重要的无非就是脸面,和下一代的传承。

偏爱姜时沅是一码事,更深层的是,凌老太绝不会接受一个残缺的女子当孙媳。

当年晚宴的那场意外虽不是她所为,但她是特别高兴的。

许芙虽与凌景曜青梅竹马,许母还舍命救过他,照理说娶她为妻于情于理。

可她就是怎么看许芙都不顺眼,总觉得那孩子阴森森的。

奈何她残疾了呀,还是因自家孙媳而导致的,撇下不管必定招人话柄。

说白了,这棋怎么下都是死局。

一股低气压无声蔓延。

凌老太怒目:“你还真想娶许芙?”

凌景曜眼底的不耐烦呼之欲出:“没有。”

他对许芙…

罢了,懒得解释,爱骂就骂吧。

凌老太:“时沅是错的无法原谅,但我能感受到那孩子真不坏,你别总对她有偏见,她跟你母亲不同,她——”

“够了,我不会另娶她人的。”

凌景曜很轻的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慢条斯理,情绪意味不明。

凌老太却莫名听出几分怒意和漠然。

看来有些话还是不能提及,凌老太无奈摇头,“将来把时沅气跑,有你后悔的。”

气跑、后悔?

凌景曜轻蔑冷嗤。

姜时爱他就像爱生命,怎么可能会跑?

往深了说,她背后还拖着一个落败的姜家,除了依附他,还能怎样?

她跑不了,更没那个骨气。

闹得这么僵,晚饭自然没有吃下去的必要,姜时沅拜托老佣人几句后,带着安安离开。

来到熟络的儿童餐厅,点了一份牛肉汉堡套餐。

等安安把汉堡包吃完,姜时沅小心翼翼开口:“现在能告诉妈妈,那些词是从哪学来的吗?又是为什么要偷吃螃蟹?”

其实关于孩子过敏这事,姜时沅直到现在还是摸不着头脑。

安安是易过敏体质,她对此管控的十分严格,而安安自小懂事,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所以那晚当她听见佣人说安安偷吃螃蟹而吐白沫时,整个人都懵圈了。

安安低下头,不肯说话。

这个闺女倔犟得很,要是不愿说,给一百盒糖果都撬不开她的嘴。

餐桌上陷入冗长的沉默。

姜时沅败北,投降道:“许阿姨的腿是妈妈弄伤的,你不该那样说她。”

“至于大人的事就由大人解决,你只要乖乖的,平安健康的长大就好。”

安安眼睛眨动,像是听进去,又像是没听进去。

忽而问:“妈妈,你几时给我找个新爸爸?”

姜时沅大脑轰的一片空白。

她突然深刻懂了,什么叫越缺什么越渴望什么…

她也渴望给孩子幸福的童年,但有些事不是她想就会有的,至于找新爸爸…

一想到那张阴沉暴怒的脸,背脊窜上一阵阵冷汗。

“不找,妈妈有你就够了。”

安安:“你就算找我也能接受的,我早就想换爸爸了。”

姜时沅哑然失笑,这孩子几时变得这么人小鬼大的?

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走到地下停车场,迎面碰到刚做完签售活动的许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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