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到认为凌景曜是在争风吃醋,无非是觉得她跟陈观棋那种孟浪公子哥走太近,令他形象折损罢了。
但,陈观棋再孟浪又怎样?
人家又没结婚,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与他何干?
他一个连父亲都不愿意演好的男人,有什么立场责备,哪来的义正严辞?
思及此,姜时沅克制不住嘲意:“难不成你看到我去他那唱歌,吃醋了?”
犹如听见可笑到惊世骇俗的话,凌景曜勾唇冷笑,声音沉到谷底:
“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更不会为你争风吃醋,你少在这痴心妄想。”
“你作为我的妻子,安安她妈,你穿成那样登台卖唱,置我,置集团脸面何在?”
这些讥讽就像燎原的火苗,顷刻点燃姜时沅心中的怒火。
眼眶登时泛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那你又置我,置安安的脸面何在!”
“你爱许芙,你宠她,我无话可说,可你为什么连安安的感受也不顾!难道她就这么讨你厌?”
她无所谓自己,这些年早就看透凌景曜不会爱上她,可安安呢?
那不是他的亲骨肉么,为什么凉薄到连一点爱都不愿施舍?
对他来说,接受她生下的孩子就这么快困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