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护她俩的是你,而不是我跟另一个男人!”
后半句话咬字发音格外重,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气息。
凌景曜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他是男人,自然懂男人,陈观棋无视他的警告继续雇佣姜时沅,方才还挺身而出。
说没意图,狗都不信。
可他不懂明明对姜时沅没感情,为什么现在像被火烧似的,既烦躁又坐立难安。
大概是感到被挑衅吧。
她是他的妻子,就算是兼职,也不该跟别的男人走太近,何况是那种风流种,传出去成何体统?
门内逐渐传来轻笑声,凌景曜郁闷更甚,准备破门而入——
姜时沅率先拉开了门。
他半垂着眼,就这样赤恍恍闯入她的视线。
她眸子里的淡漠,深得像永远抵达不了的暗处潮渊。
那种密密麻麻的烦闷瞬间达到顶峰,凌景曜将她拽回休息室。
嘭的一声,门外吹起一阵风。
陈观棋眉头紧拧,狗男人真当这餐厅是他的?
手刚搭到门把上,肩膀被拍住,“陈老板,我哥要哄回我嫂子,我们这种外人就别打扰了。”
陈观棋微顿,扭头上下打量起她。
刚才跟女中豪杰似的,令他多少有点刮目相看,结果绕来绕去还是在当和事佬。
凌秀雅猜到他在想什么,说的很直接,“他们只是闹一下,没有离婚的打算,也不可能离婚。”
陈观棋硬生生被气笑。
罢了,自家人当然帮自家人,就让那狗东西再自信几天,这种事着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