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下班了？”
“你来干什么？陆……正阳。”
陆正阳心梗了一下，再一次后悔当初犯贱非要盛夷光叫他名字。
“项目方案落地了，我那边在庆祝，想到你们这边，好歹也是合作一场，一起？”
“那你找错人了，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不是我。”
“你是他们上司，又和我认识，不去合适？”
“我还有事。”
“什么事？很着急？等你也行。”
盛夷光定定地看了陆正阳片刻，看得陆正阳一度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
“怎么了？”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陆正阳心又梗了一下，“你哪里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你有男朋友。”
“裴度也有男朋友，但温衡还是不放弃。”
陆正阳臭着脸，“别拿我和他比行吗？”
“你现在很讨厌他？”
“也不算吧，就是觉得没意思，而且我发现他好像有点儿问题。我怀疑他有精神病。”
“……”
温衡确实有病。
但是不是确诊的精神病不好说。
陆正阳：“我感觉他能看到什么脏东西，他还和那东西说话，情绪层层递进的。”
盛夷光心中露出一线微明。
“什么时候？”
“就认亲宴的时候。”
盛夷光脑海中碎片渐拢，心跳不受控制地变快。
难道温衡也能看到弹幕？
那些弹幕一边给温衡支招，一边对他下手，双管齐下，想要温衡坐稳官配的位置？
盛夷光想见温衡。
他要去找他确认！
盛夷光：“你知道温衡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