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强势勒令我店里伙计按你要求做事,
说的稍好些,你这是妨碍门市寻衅滋事,说的不好了...你这便是挟持我店里的伙计们蓄意偷盗。”
钟仪往椅背上一靠,眸色淡漠的看向钟杨氏,“你说,你这是也不是想吃官司?”
“我真的很费解,你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怎的就总是要做一些个...无视律法之事呢?”
钟杨氏面色哗变,抬手便指向了钟仪,“你简直是信口雌黄!”
“我如何就信口雌黄了?”钟仪冷声开口,“这绸缎庄是我的嫁妆,是我名下的家当!”
“我手上有这铺面加盖官府朱印的赤契和铺面契!
你有什么资格进来撵了我的客,胡乱责令命我铺面歇业?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铺面不归我的手?”
钟杨氏又缓缓落了座,朝钟仪扬了扬下巴,冷笑着点了点头。
“哦!你说的没错儿,这铺面的赤契确实在你手上,
可你不知道吧?这铺面的地皮契,可是在我手上!”
“当初,这铺面是做了嫁妆赠与了你,可这下边的地皮可是钟家的私产!”
钟杨氏说着,抬眸环视了一圈,又看向钟仪,“说白了,这铺面,我准你开门迎客,你便平安无事,我不准了,便能立即想法子叫你走人!”
“我今儿来,便是要收回这块地皮!如此,你说我是有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