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麻辣黑鸭(2 / 3)

,等放好篮子看了眼墙上少了两个圆葱,她刚掀开芦苇帘就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

“伊彼”奈芙缇缇捏了捏鼻子深吸口气走进来,她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女儿旁边将孩子腰间的带子解开,抱起梅里特瞧了眼陶瓮里翻滚的棕红色汤汁,再仔细闻了一下,她才好奇的询问道“你做的肉汤吗?”

倒是从没见过的颜色。

翻滚出来鸭翅已经被棕红色的汤汁煮透了。

我握着木勺最后一次搅拌后盖上盖子冲着母亲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说实话我觉得我的微笑里还带着一股洋洋自得。

奈芙缇缇倒也没再说什么,抱着孩子系到自己身上,去外面捡了一碗扁豆又割了一小把韭菜准备做汤,棕褐色发暗的面包被切成片置于锅中正反炙烤,浓稠的扁豆汤或者也可以说成是本地特色的粥好了。

傍晚太阳落山,我炖了一天的甜辣鸭货也连带着陶瓮放到院子外的河滩上,我蹲在河边,看着河水不时的冲刷着滚烫的陶壁,有水花溅到了陶瓮上紧紧扎着的亚麻布上,好在弄了四层,不至于让水花浸透进翁里。

只不过这浅滩的河水带动的陶瓮微微摇晃了一下,我怕这一罐子辛辛苦苦做好的肉喂进尼罗河的嘴里,找了家里的几块砖压在附近,等河流经过依旧稳稳的屹立在那,我才放心的起身拍了拍酸酸的腰离开。

家里另外两人在日落后回来了,法利亚和父亲说这话一边进了隔壁的屋子里。

我端着带着热气的鹅肉上桌。

法利亚看着面前棕红色的小肉条,吸了吸鼻子,最后露出你看吧的表情“我就说我刚才在村口闻到的香味就是这个。”

法利亚和父亲笑着说道,他显然很开心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将一盘切好的面包端进来,母亲在我身后抱着一罐冒着热气的扁豆韭菜汤。

一家四口除了啃脚的梅里特,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桌上的荤菜。

我尝了味道,不得不说我是有点天分在里面,也归功于我经常跟着抖抖做美食锻炼出来的理论和实操经验。

不过光我这个后世别的国家的人觉得好吃还不行,必须是本土人觉得好吃这东西才能赚钱。

所以,在三人迟疑的盯着肉却没有下手时,我期待且迫切的不停催促着他们快尝尝。

我可太想知道本地人对于这个口味习惯不习惯,我做的和后世的甜度辣度是一样的,并没有减少调味料,所以对于不怎么习惯吃辣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小刺激。

回到家就被女儿喊去洗手的阿哈本是迟疑的,但女儿亲手做的他也很给孩子面子,在女儿催促下身手拿了一块肉,指尖沾满了红亮又似乎微微带着稠度的酱汁,家里人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我目光更殷切,双手放在矮桌上,不停的摩擦着桌角凸出来的木刺。

阿哈不再犹豫一口塞进嘴里,他嚼着嚼着先是甜甜的像是蜜一样,但紧接着一股像是针扎一样的感觉让这个扛着巨石都面不改色的真汉子都下意识的张嘴吸了口气———

说不上的感觉,和生吃的洋葱类似的辣丝丝一样但比洋葱更辣,可神奇的是不一会又感觉不辣,像是被人打了一圈,麻麻的涨涨的感觉,又麻又辣的滋味让劳累了一天没什么食欲的阿哈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法利亚听见父亲抽气的声音,下意识的看了眼伊彼,他挤眉弄眼,瞧你做的多难吃。

伊彼挑眉,不可能,她可是尝了一块鸭心,味道绝赞!

接下来,法利亚见着父亲又一手抓了三四块夹着面包快速的塞进嘴里,和中午热的吃饭都慢吞吞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位兄长终于伸出手。

紧接着一家四个大人吃的欢快极了。

又麻又辣,回味中还带着无花果蜂蜜的甜,甜与痛在嘴里交织的感觉,一瓮鹅肉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一向没什么胃口的奈芙缇缇都跟着吃了好几块。

剩下的汤汁被法利亚伴着扁豆韭菜汤呼噜呼噜喝进肚子里。

这种做法美味且开胃,家里的三个人赞不绝口,但对于伊彼准备去集市摆摊,阿哈和奈芙缇缇却有些担忧。

泥砖屋里,一家五口围着晒干的芦苇杆燃烧的火苗,昏暗的屋子里还弥漫着麻辣与韭菜的味道,大概是太阳落山后的两个小时,闷热的屋子里传来一丝微不可查的风,带着尼罗河水的湿气与清凉。

阿哈盘腿坐在草席上,身上也只裹了一块亚麻布,黝黑的手臂放在膝盖上,光秃秃的脑袋反着光,眼尾和鼻翼两侧的纹路像刻刀一样,粗糙的手掌正和妻子一起搓着麻绳。

他瞧了一眼跪坐在对面的女儿,大女儿长得和妻子一样,小的时候就漂亮可爱的不得了,一双漂亮的杏眼圆滚滚的,虽然长大了模样变了一些,可也算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姑娘。

几个小伙也围着她转,可偏偏女儿就看上了那个瑞内博。

想起这个十六岁的成年男人能被一只刚出生的河马崽子吓掉了裤子,阿哈当成乐子和反面教材教育儿子,结果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女儿就告诉他“爸爸,我想和瑞内博一起生活。”

那一瞬间,阿哈有种将那小子丢进尼罗河喂鲶鱼的冲动,在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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