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策声音厌恶,“我宁愿去死!”
温凌的脸沉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但你没死,还跟我睡了。”
她知道他最在意什么,又恨又得意地刺他,“傅景策,路杳杳都看见了,看见你怎么对我念念不舍,看见你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脚边祈求欢爱。你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脏东西。你以为,我和你,对她而言有很大区别吗?从你默许我靠近起,你就是她的敌人了!”
她看着他神色一寸寸灰败,犹不解恨,“既然讨厌我,为什么又一次次对我心软,给我希望?说不想见我,就赶走我,骂走我啊!我今晚为什么能成功,是因为你主动给我开的门!如果是陆时野,你觉得他会给别的女人开门吗?”
她知道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
在医务室的时候,医生怕他们落水后感染,给开了些简单的药品。
她收买服务员,将原本计划下在今晚纪念赵隋的红酒中的东西,放进他吃药的水杯里送到房间。
估算着药效差不多了,她来敲门,说自己的药不见了,也找不到医生,想找傅景策借一些。
傅景策意识模糊间将她拉进了房门,最开始有清醒一点,想出去,门却打不开,看着脱掉衣服靠近的温凌,只能无望地任由自己一点点踏入陷阱。
傅景策弯着腰,捂住了脸,悔恨的泪水从指缝溢出来。
等再次看向温凌,已经像是目睹仇人,“费尽心机算计我,你想要什么?就为了让我在杳杳面前出丑?”
温凌笑了,“路杳杳的出现还真是意外,我也没有让人围观做事的癖好。”
她看着他难堪的脸,终于吐露自己的目的。
温凌声音冰凉,“傅景策,我要你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