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一股病态的冷峻。
眉骨下，一双眼睛漆黑得近乎空洞，瞳孔深处却跳动着两点猩红的光，那是尚未散尽的杀意，又像是堕天使残留的烙印。
几缕沾血的碎发贴在额前，更添几分癫狂后的倦怠。
眼见警察的到来，苏墨染唇角微微扬起，却毫无温度，齿间还沾着一点血沫，衬得那笑容如同从地狱爬回的恶鬼。
当他抬眼看向闯入的警察时，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那目光不像在看活人，倒像在审视一群待宰的牲畜。
“来得正好。”
他沙哑开口，声音像是被火燎过，每个字都裹挟着血腥气。
风衣下隐约露出缠绕绷带的手腕，绷带早已被血浸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对警察出手，苏墨染并不会这么去做。
反正把这刘闯的弟弟和母亲弄得半死不活，他已经感觉差不多了。
至于杀死，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机会，他要让刘闯先活在痛苦中！
“放下武器，双手举起来！”
听到这句话，苏墨染冷冷一笑，化作一道红光冲出别墅。
“砰！”
玻璃发生炸裂的声响，几位警察向后退去，再刺看去却发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这……这是怪物吗？”
眼见如此，中年警察语气颤抖，他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场景。
“保护好现场，一定要把他给抓回来。”
琪琳看着面前出现的残像，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恶心感，想要呕吐。
即便下午已经见过一次，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幸好这母子两人似乎并没有死在那个怪物的手中，应该还有救。
“快点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