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却终究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一滴冷汗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在地面晕开深色的痕迹。
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记住，你们两个现在是我的奴仆，叫声主人听听。”
话音落下，两女纷纷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
“我……我不要。”
杜蔷薇率先开口拒绝，她可不想喊自己的仇人叫主人。
“主……主人。”
琪琳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微微的颤抖。
她的嘴唇轻轻开合，吐出那两个字时，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勇气。
这声呼唤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这却让杜蔷薇猛地转头看向琪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哽在喉间。
那双总是倔强的眼睛，在此刻写满了震惊与背叛，连带着四翼都不自觉地展开了一瞬。
“你……你怎么能……”
杜蔷薇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深深掐进大腿里。
但在苏墨染冰冷的目光逼视下，她最终艰难地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
“主……主人。”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被咬碎在齿间，带着浓浓的不甘与屈辱。
“这才对，正好我要带你们出去，都起来跟我走吧。”
此言一出，两女缓缓起身，与苏墨染离开了房间。
……
“你要带她们过去？”
看着苏墨染身旁的两个女人，凉冰惊讶的开口。
“是的，不过她们现在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哈哈哈，苏墨染真有你的。”
既然如此，凉冰就没有再继续询问，而是等待着苏墨染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