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听见这苏墨染说的话，天使彦气的浑身发抖，她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况且现如今你已经不再是天使，而是堕天使，你觉得我放你离开，天使文明的那些天使真的会认同你是她们的一员？”
面对她面露憎恨的样子，苏墨染丝毫不去理会，而是邪魅一笑的开口。
“哼！”
冷哼一声，天使彦不再与他继续反驳。
“你对我做了什么？”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变化，语琴嘴角颤抖的对苏墨染说道。
“我只是让你成为堕天使的一员，不用感谢我。”
话音落下，这怜风还陷入昏迷中，他先去处理杜卡奥，再让她成为堕天使！
随后，杜卡奥在杜蔷薇的动作下，直接痛醒，感受着双手和双脚传来的疼痛感，他惊恐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蔷薇，你这是在做什么。”
此言一出，杜蔷薇一边落泪，一边使用钉子将杜卡奥固定在十字架上。
“父亲，我是按照苏墨染的指示去做的，你不要怪我。”
“你不能这样……啊！”
话音未落，感受腿上传来的疼痛，令杜卡奥惨叫一声。
“看起来效果挺不错的。”
一道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的声音响起。
令杜蔷薇手中的动作一顿，她转身看去，苏墨染站在不远处。
“继续！”
听到这句话，她不敢不从，不再停下手中的动作，可眼泪却是哗哗的流下。
“啊！”
杜卡奥的惨叫声在堕天使宫殿中凄厉回荡，他的面部肌肉因剧痛而扭曲变形，额头暴起的青筋如同蠕动的蚓。
豆大的汗珠混着血水从太阳穴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暗红色的细流。
“蔷……薇……
”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女儿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每钉入一枚黑铁长钉，他的瞳孔就剧烈收缩一次，眼白部分爬满血丝。
被钉穿的腕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暗红的血顺着十字架的木纹蜿蜒而下。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被钉住的脚踝处皮肉翻卷，露出森白的骨茬。
每在身体因疼痛下意识挣扎，钉入骨头的铁钉就会与木头摩擦，带出混着骨髓的血沫。
张大的嘴巴已经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从喉管深处挤出沙哑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从昏厥到痛醒，又从痛晕再次苏醒过来，杜卡奥感到无比的煎熬，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却宛若过了一年！
“很好，杜蔷薇你就在这里看着我折磨杜卡奥。”
“什么？苏墨染你放过我父亲行不行？”
在见到苏墨染要对自己的父亲进行折磨，杜蔷薇双膝重重砸在地面上。
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苏墨染的袍角，她仰起的脸庞布满泪痕，淡紫色的瞳孔剧烈震颤着，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
“求……求您……”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字都带着颤抖的哭腔。苍白的唇瓣被自己咬出血痕，却仍固执地仰望着苏墨染的身影。
紧接着，杜蔷薇松开衣袍，改为双手撑地的跪姿。
红色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随着抽泣不断起伏，指甲在地面抓出数道血痕，却仍将额头重重磕向地面。“只要您放过父亲……”
泪水落下，她抬起头看向苏墨染。
“我愿意永远做您最忠诚的堕天仲使……”
颤抖的尾音消融在压抑的呜咽中，纤细的肩膀缩成小小的一团。
“笑话，你不愿意也得听我的，我不需要你忠臣！”
看着杜蔷薇这副样子，苏墨染却感到有些恶心了，之前冷傲，高高在上的气质都去哪了？
“放过我父亲，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我愿意服侍你，直……直到你满意为止。”
“杜蔷薇看来你还是没有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即便是你不愿意，依旧会满足我的要求！”
这杜卡奥肯定是非杀不可，苏墨染才不会在这杜蔷薇可怜的模样心软。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那……那你要怎么做，才能放过我父亲？”
杜蔷薇抬头看向苏墨染，泪水不断落下。
但苏墨染却是轻轻拍了拍她白皙的脸蛋，微微一笑。
“回你的房间睡个觉，梦里面什么都有。”
此言一出，杜蔷薇算是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近在咫尺的父亲，没有任何的办法救他。
就如同当初苏墨染的绝望，眼睁睁的看着刘闯逍遥法外，而杜卡奥没有半点的作为！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内心完全崩塌，杜蔷薇很想亲手杀了苏墨染，可根本无法做到！
“不过杜蔷薇，我可以让这杜卡奥多活一会。”
“真……真的吗？”
杜蔷薇闻言，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想让这杜卡奥现在有一秒是舒服的，先折磨他七天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