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颤，只有抖。
王夫人见着眼前惊世骇俗、惊神泣鬼的一幕，已是难以言语。
“你……你……你是……你是人是鬼！”
阿朱、阿碧，还有段誉与鸠摩智四人脸色惨变，他们虽没见着任意的眼神，可眼前一幕却也吓得他们浑身冰凉。
正如王夫人所问那般，他是人，还是鬼！
任意用那平静的语声，说道：“我自然是人，但你若还敢拒绝我，这里的人便要成为鬼了。”
他话音刚落，突地又起一记声音。
“啊！”
平婆婆突然带着一名少女走了进来，少女的一声惊呼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段誉一见这位少女，脑中中“嗡”的一响，只觉如梦如醉，竟是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口中喃喃：“神仙姐姐，我……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正当少女看向段誉之时，任意先把他拍晕了过去。
钟灵都感觉丢脸，甚至觉得没脸见人，她发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认这个哥哥了。
“娘……”
少女跑了进来，王夫人挡在了少女面前，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的道：“我答应你，你……你不可伤害我母女二人。”
任意颔首道：“去叫人准备纸张笔墨给这大和尚。”
平婆婆不明所以，出声道：“夫人，这……”
王夫人惊恐道：“你……你还不过去。”
平婆婆退下了，任意看了眼正不停擦汗的大和尚，淡淡道：“把密宗的绝学全部留下后你就可以走了。”
鸠摩智连声道：“好，小僧……小僧定然会尽数抄录下来！”
任意又看向钟灵，说道：“我兴许会在这待上两日，你是跟着我去琅嬛玉洞，还是留在这？”
钟灵笑道：“大哥你去吧，灵儿留在这就行，量他们也不敢为难灵儿。”
任意点点头，信步走向厅门，而王夫人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