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说完,人如影如魅的负气离去,再不睬他一眼。
任意带着几分惆怅的幽叹一声。
足音骤起,‘韦侍人’韦怜香双手托着酒菜走了过来。
“君上!”
任意颔首,看着摆放酒菜,伺候一旁的人,淡淡道:“你候了多久?”
韦怜香惊颤道:“君上勿怪,老奴只是不敢上前打扰。”
任意瞥了他一眼,道:“你如果再聪明一些,就会知道何时该‘打扰’何时不该打扰。叫宋师道过来吧。”
“是是,老奴这便去请。”
他躬身退去,其诚惶诚恐的模样比之伺候李渊之时,犹胜百倍。他实在心惧这位‘天君’,李渊尚且身为唐皇,只因开罪天君就被毙命自己深宫,自己怎能不小心翼翼。
人缓缓退下,而不多时,又一个人缓缓走了过来。
见着来人,任意不禁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