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口倾斜,酒水倒入他的口中。
任意又眨了眨眼睛。
他还未开口说话,邀月已不耐烦的怒道:「不许再提要求。」
任意一脸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未说。」
邀月十分不耐道:「说什么都不许,你就这般躺着,动都不许再动一下。」
任意也瞪着眼道:「要是我想入厕的话,那……」
邀月差点把他人都给推了下去,几乎要跳了起来,大喝道:「你……你敢?」
任意笑道:「说说罢了,只是想逗弄逗弄你。」
那被气的起伏的胸膛,荡出诱人的曲线,任意从下往上看,不禁也看直了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眼神,邀月俏脸一红,也不知是气还是羞。
她不知从哪取出块丝帕,盖住了那双贼眼,厉声道:「再看我就将你的眼珠挖出来。」
眼虽被蒙住,但咀却未遮挡,任意叹了声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很像一个人。」
邀月目光闪动,也想听他又能说出什么来,可她想听的时候,那人偏偏就不说了,那张咀紧紧闭着,再也不开。
邀月气道:「我没堵上你的咀。」
任意露出微笑道:「你不说,我以为你不想听,说多了怕惹你厌烦。」
邀月忍着气道:「你说吧!」
任意笑道:「你很像我娘,这不许,那不许,动不动就厉声呵斥,什么都想管着我,要是你手中有根藤条,说不定我真会怵你三分。」
邀月愕然,脑中不禁浮现一副他被人用藤条追着打的画面……
「噗哧」一笑,笑过一声后,邀月再板起脸,冷冷道:「你老老实实的不许再动,也不许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