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件道袍穿上,之前那件已经在雷击下化为飞灰了。
“咕叽……”穿上衣服,苏秩肚子忽然又叫了起来。
但爷爷还躺在床上,他先得让老人家入土为安才是。
背上爷爷的身体,苏秩来到了后山。
后山有个陵园,里面少说有三五百个坟,而且都没有墓碑,也不知道到底都埋了谁。
不过其中一个坟墓苏秩很熟悉。
爷爷每年都会带着他来它这里上香扫墓,因为这里面埋的是爷爷的爷爷。
苏秩就把爷爷埋在他旁边,让他们有个伴,自己扫墓的时候也能少走点路,一举两得。
有了筑基期修为,苏秩挖起土来飞快。
没用到一个小时,老人家就已经成了一个大坟包。
按照规矩,不能给老爷子立碑,也不能摆放任何彰显身份的东西。
苏秩只能拎来两瓶酒,两只烧鸡,分别祭奠了自己的爷爷,和祖爷爷。
办完这一切后,苏秩顺着山路回道观。
山道旁的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了只灰兔。
苏秩猛地一惊,下意识一道掌心雷劈了过去!
“刺啦”一声,电流闪过!
再一看,劈歪了!
“哎呀!我的晚饭!!”苏秩拍着大腿,懊悔不已。
刚刚太激动,结果打歪了。
“你要不再出来一趟,我这次保准劈的准!”
可惜,它是兔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苏秩再劈一次。
无奈之下,苏秩只能在路上捡了几颗野菜、野果,回到了道观,今晚就靠它们来镇肚子了。
走了约莫一个半个小时,苏秩总算回到了玄臻观。
玄臻观的大门,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门轴也早已经锈死。
爷爷生前用铁丝绑了几次,这才勉强让它在开门的时候,不至于掉下来。
然而,当苏秩打开道观的大门时,
他却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
正站在前院的歪脖子树下!!!
苏秩当即举起右手,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对着对方喊道:“谁在那里?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