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你的意思是龙门口的那些乾兵?”
“正是!”
百夫长见巴尔图克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替他分析道。
“大人,眼下这情况对咱们很危急啊!”
“咱们奉命南下,的确是把这片的卫所全部捣毁了,但是唯独那个龙门口没能攻下来!”
“现在那些乾兵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一旦让亲王得知此事!”
“别说丢了职位,脑袋可能都要搬家!”
巴尔图克一听,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软软的跌坐到了床上。
“是这道理...”
一件这么小的事情都没办好,还搞出了这么大的祸患,他可能真的会被亲王砍掉脑袋!
“那现在怎么办?”
百夫长道,“当然是给北固关施压!”
“明明说好了这一片的卫所都划给咱们了,怎么埋了一颗钉子?”
“如今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不是他们暗中指使的我们根本不信,这是在破坏约定,必须马上给我们一个交代!”
“以那些两脚羊懦弱的性子,想来马上就会乖乖把人交出来!”
巴尔图克点点头。
轻松了下来。
不过很快,他想起那个龙门口的不同寻常,重新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是呢?”
“什么不是?”
百夫长眨眨眼问。
巴尔图克道,“不是受他们的指使。”
“那又有何妨?是不是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这亏他们必须吃!”
“当然有!”
巴尔图克回忆败北,神色凝重起来。
“那个乾将如果不听他们的命令呢?”
“他的一切行动都是他自己的本事,你觉得他会引颈自戮?”
“这......”
百夫长哑了。
巴尔图克披上皮袄,快步向外走去。
“双管齐下!”
“你去北固关施压范永康别让他多嘴!”
“我带着这支汇合的三千骑兵,回去淹了那座小小的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