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医生,您找我是……”
“芸小姐,”邱医生声音略显沉重,“很抱歉通知您。”
“您的丈夫谢先生,在下午时分病情恶化,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进行抢救,但还是没能挽回谢先生的生命……”
“实在抱歉,您请节哀。”
“……”
芸司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医院的。
她看着担架车被推出来。
车上的人盖着白布,露出来的半张脸惨白如纸,能隐隐看到皮下泛着的青灰脉络,透着说不出的森冷与阴气。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
芸司遥呼吸凝滞住。
她上前几步,正想掀开白布看看,突然,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顺着脊柱直窜头顶。
芸司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脖颈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一只冰冷虚无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视线陡然陷入黑暗。
感官无限放大。
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湿冷的雾气,幽幽地擦过耳畔。
让人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别看,老婆。”
它含住了她温热的耳垂,濡湿黏腻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那片肌肤。
一股电流猛地蹿遍全身,酥麻感从耳尖一路蔓延到指尖。
“……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