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别人面前大大方方承认对自己的喜欢。
能为了自己想看投壶,就去表演给自己看。
只是她还需要弄清楚关于他的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
元青告诉菱儿,萧怀意就是一个斗鸡走狗的纨绔,整天花眠宿柳,还欠了赌坊许多债。
可沈清念看到的萧怀意不是那样的,就是一个风光霁月又温润的翩翩公子。
她得弄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萧怀意。
沈清念没说话,顺手将梳子放到了妆奁里。
菱儿剪了灯芯,便回到榻上睡去了。
一会儿,一个黑影翻窗进来,谢宴之走到沈清念的床边,听着沈清念清浅的呼吸。
他伸出手,抚上沈清念的脸,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
一丝香甜的气息钻入谢宴之的口鼻,他看着她小小的唇,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今夜他心里所有的烦躁都在此刻消失了。
看着沈清念跟萧怀意情投意合的模样,他那一刻只想上去带走沈清念,把她关起来,叫旁人再也看不见她。
他想不明白,萧怀意,这块他找来的烂石头,怎么摇身一变,成为沈清念眼里的璞玉了。
况且,她都见到他的红颜知己了,竟还不拒绝他?连讨厌都不曾有。
谢宴之用手指摩挲着沈清念的脸:“他就那么好?”
最后,谢宴之又走到了妆奁旁,悄悄拿出了那把檀木梳子,从窗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