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圈，李灿的目光锁定在一位练习生的身上。
此时，这位练习生正微微喘气，打理因跳舞而有些散乱的头发，由于流出了一些汗水，便将刘海向两边分开散热。
不分不要紧，一分，李灿瞬间眼前一亮。
哥哥！是你吗？我是小黑子！
当即，李灿便对有些发愣的练习生招了招手。
“O，那边的那位练习生，你会打篮球吗？”
“我吗？”
听到自己被点名，练习生有些错愕的抬起头。
见李灿点头，虽然不懂大哥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但依然赶紧开口道。
“...我可以练！”
“...不，不会就对了。”李灿满意的点点头。
不会打篮球当什么练习生？会打篮球还当什么哥哥？
这下轮到其他人发懵了。
尤其是王永昌。
完全想不到练习生和打篮球会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打篮球对身体素质与协调性的锻炼，有助于偶像养成？
想不通...但没关系，李灿一定有他自己独特而科学的考量！
打量着眼前的练习生，李灿若有兴趣的点点头。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清澈的愚蠢，丝丝呆滞看起来比大学生还要幼儿园。
就这。
治好了也得流口水。
一时之间，李灿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上来就让他铁山靠似乎不是很礼貌。
仔细想了想，李灿便开口问道。
“除了唱歌跳舞，你还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rap！”练习生脱口而出。
李灿更兴奋了。
果然是哥哥！喜欢唱跳rap！
“那你有freetle吗？”
“我没有，我只是很喜欢听rap。”练习生非常干脆的承认，挠了挠头，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可以练，也愿意试试！”
“嗯...那就试试。”
李灿意外的多看了练习生一眼。
就喜欢这种诚实劲儿。
不装犊子，老老实实。
不像某些练习生，明明啥也不是，偏要以“艺术”之名将自己包装的高大上。
“行，那...你就用【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开头。”
李灿这题目，让众人眼角抽搐。
只有温妮蹙眉。
灿哥肯定有深意。
一时之间，甚至有些怀疑是文化差异。
在夏国文化里，这碗大又圆，跟freetle有什么关系？
“来吧。”
听闻李灿发话了，练习生便顾不得许多。
机遇，就在眼前！
脑子疯狂运转，搜肠刮肚，按照自己对freetle的理解，咬了咬牙，开始rap。
“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
短暂的支吾了一下，练习生灵光一闪。
“...就像哥的wk真是又辣！又咸。”
“？！”
“？”
李灿瞪大眼睛。
好家伙，原来真是个人才？！
似乎是察觉了李灿震惊的表情，练习生的脸当时就红了起来。
吗的，精彩。
油不油的先别说，就说反应快不快吧！
一时半会儿，李灿竟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这位练习生。
李灿当即站起身来，看向练习生。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蕴泽！”
李灿点点头：“我来问你，如果你成名了，最想干的事是什么？”
“买通教练偷偷出门，去吃个加满的煎饼果子！！”
“？”
李灿是基本确定了，眼前这位确实很纯。
有些东西真就是天赋。
装是装不出来的。
“不错。”
李灿点点头，将王蕴泽的信息打了个勾。
小狼狗和小奶狗都太过时了。
要搞就搞小傻狗。
就这赛道，李灿愿称王蕴泽为无敌的，一路上根本见不到对手。
随后。
李灿又陆续与其他几位练习生交流，想多了解几位选手。
只不过，再没出一个天赋型选手。
走出练习生基地后，李灿陷入了沉思。
“阿灿，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王永昌蹙眉问道。
“是练习生的水准不够？用不用加大力度培训，或是...”
“没必要。”
李灿摇摇头。
“练习生水准是必然不够的，都不说上升到艺术的层次了，你永远也不能指望一个偶像能去和职业的比，哪怕他名誉全世界，一旦能比拟职业，那就不再是爱豆，而是巨星。”
“唱歌，跳舞...非要拿自己的爱好碰瓷别人的职业干什么？想从质量上提高练习生的水准是完全不现实的。”
闻得此言。
王永昌眉头紧锁。
但林锋几人却恍然大悟。
“我懂了，灿哥的意思是，唱跳从来都只是一种包装手段，而不是其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