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家具。
两个卧室的面积也不大。
死者的房间是次卧,只摆得下一张小床。
孩子就躺在那张小床上。
走到床前,看到死者那张稚嫩的脸,舒妍的心揪紧。
高邑指着孩子一双手的手腕示意舒妍看,“有约束伤”。
痕检组负责人张勇凑过来说:
“死者的继母说昨晚孩子玩手机不肯写作业,她就惩罚了一下孩子,把他绑起来吓唬了他一下,但是就绑了几分钟就解开了”。
“就绑几分钟可不会形成这么深的勒痕”高邑反驳道。
张勇:“我也是这么跟陆队说的,陆队已经让人把继母控制起来了,但你们知道孩子的父亲说什么吗?”
“说什么?”舒妍问。
张勇瞥了外面大门口一眼,压低声音说:
“孩子的父亲坚持相信自己的老婆,说孩子是感冒发烧病死的,还把急救人员骂了,说急救人员多管闲事报警”。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桃子难以置信,“这么明显的约束伤摆在眼前,他没看到?”
张勇叹气,“他选择瞎呗”。
舒妍弯下腰开始尸表检查,“死者瞳孔扩大,口唇青紫,手腕部有清晰的约束伤”。
杨光和桃子在旁飞快地记下。
“尸僵强直”舒妍一边活动死者的手脚关节一边说。
又仔细地查看了死者后背的尸斑,“死者被移动过,这张床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还有,孩子的后背有很多新旧交织的伤痕”。
“孩子被他继母长期虐待吗?”杨光问道。
舒妍点头,“目测是”。
高邑拿着体温计凑过来,“我测一下尸温”。
舒妍给高邑让开。
高邑脱下孩子的裤子,将体温计塞进孩子的肛门测量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