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异常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
旁边的朱应龙倒是没多久就睡着过去了,她听到他呼吸均匀。
估摸着到了半夜,秦勉终于有了点睡意,但是,朱应龙又突然翻过身来,从她身后搂住她,双手特别自觉地,抓着他想要的地方揉。
秦勉一下就清醒,蓦然睁开眼睛。
“干什么?”她转过头,没好气地问,声音有些严厉。
她这好不容易有点睡意,而且,他不是还在生她气吗?怎么这会儿,又想要跟她做了?
朱应龙也是身体本能地反应,被她这么突然呵斥一句,清醒过来。
然后,他迟疑了下,松开手,翻过身,又拿后背对着她了。
他这次出差,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身体上,着实是想她想得厉害,本能地就想要跟她做,但这会儿应该是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跟她赌气,又强压下了那种欲望。
秦勉被他这么一弄,睡意全无,而且还变得格外烦躁。
她胸膛起伏,强迫自己冷静,最后还是从床上起来,到客厅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凉水咕噜咕噜仰头喝下,顺了顺心里那点气,才终于是舒服些了。
而这个时候,朱应龙也从房间出来,进了洗手间。
她看他一眼,回到房间,在原来的位置躺下。
洗手间跟房间就隔了一堵墙,她躺在床上,几乎能够听到朱应龙在做什么。
那低喘的声音,一道道传入她的耳膜。
她知道,他在自己解决。
男人这个生物,要说没底线也挺没底线的,发.情的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可要是没顺他意,他又犟得厉害。
秦勉闭了闭眼睛,用毛毯裹住自己,继续酝酿睡意,不想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