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是关心她:“不用担心我的,阿岑……他不会管着我,也不会干涉我的工作。”
康希语打趣她:“就阿岑叫上了?”
温书宜说:“毕竟要在长辈面前熟些。”
康希托腮摇头道:“我的乖宝宝,要是我娶你,也就放心了。”
温书宜跟她开玩笑:“现在也来得及,我离婚,你也离婚。”
康希语说:“好啊,吃完饭就去。”
说着对视一笑,温书宜很珍惜这刻,临北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人,此时唯一熟悉的朋友就待在身边。
一到临北,温书宜就在就职和转正里忙得不可开交,康希语也就是比她早来了两个月,同样也在忙着落地临北的事情。
一直都没空能好好聚聚,多说会话。
她们一起吃饭,也一起聊天,话里话外都离不开淮城——自小长大的地方。
温书宜问:“那你呢?最近好不好?”
“还不错。”康希语说,“老公有钱还不回家,刚领证就要去北美待两年。”
她托着腮,眼睛亮亮的:“要是一辈子都不回来就好了。”
温书宜看她状态不错,就放心了。
康希语问:“那你周末两天怎么安排?”
“这周没什么打算,不过最近要回老宅一趟,傅奶奶快回来了。”温书宜有些纠结地说,“第一次去老宅,我在想,要带些什么礼物去?”
康希语说:“这种家庭嘛,肯定好东西都见过,也不缺什么,心意最重要,我们宜宜这么好的姑娘,肯定一眼就喜欢。”
温书宜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我又不是人民币,哪能都喜欢。”
康希语说:“那是你小瞧了自己,也就是你那个眼睛长到天上的二婶……”
说完,意识到自己这说错话了:“怪我,高兴的日子,不提不想说的。”
温书宜没怎么在意:“没事。”
康希语岔开话题:“你妹妹知道了吗?就是你领证结婚的事情。”
提到这个,温书宜脸上笑容淡了点:“我这次国庆放假,打算回去好好跟双双讲。”
康希语知道她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妹,在心里叹口气:“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上了菜,康希语说:“明天刚好是周六,我陪你去逛逛,看看买什么合适?”
温书宜由衷地说:“希语,谢谢你。”
康希语朝她眨了眨左眼:“我们到底什么关系啊,还要说什么谢。”
第二天,温书宜早上被通知临时开会,到了午后,才出门跟康希语见面。
说起来,她们对这座临北城远远还算不上熟悉,看哪都稀奇,约着空闲时候一起到知名景点走走逛逛。
温书宜买了些常用的补品和药材。
康希语问:“你要不要买点糕点?”
温书宜想到全姨那天说的长阳街上的那家老茶楼,家里都爱吃那里的茶点,康希语听了,说陪她去看看。
刚好她们这会就在隔壁街,步行十分钟就到了长阳街,问了在林荫底下象棋的老人家,很顺利地找到了老茶楼。
温书宜仰头看了眼,古朴古香的木窗折射着阳光,很有古韵,收回目光时,余光隐约看到窗檐微动,她没怎么在意。
她们走进大堂,却被店员抱歉地告知今天暂休一日,不接待散客。
温书宜和康希语对视一眼,走到外头的屋檐下。
没一会,她们眼睁睁看着迎了两位衣着精致的常客大小姐进去。
康希语叹了口气:“这老临北城还真是深藏不露,就是喝点茶,买点茶点,要身份,还要提前预定。”
温书宜垂眸看着手机,想查查当地有什么地道的糕点铺,几缕发丝从耳后垂落,素净脸颊有微微的失落。
康希语等了会:“看好了吗?”
温书宜说:“先去看看,走吧。”
康希语挽住温书宜的手臂,沿着台阶走下去,却被从身后叫住。
“请留步。”
温书宜回头,一个中年斯文的男人,朝她们说:“岑先生请您和朋友进去。”
cen先生?
温书宜和康希语对视一眼,试图从彼此眼里看到是否认识这位先生。
康希语摇了摇头。
温书宜说:“不好意思,我们应该不认识这位cen先生。”
“山今,岑。”中年男人说,“温小姐认得岑先生。”
温书宜和康希语都是从淮城来的,对临北还人生地不熟,可论起姓岑的先生,还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选……
康希语低声:“不会是那位岑总吧。”
温书宜听到岑先生时,没敢往那想,又听到康希语在耳边的私语:“如果真是他,那你还要喊声表哥吧。”
温书宜很轻地应了声。
中年男人劝道:“外头热,您和朋友进来歇歇?”
既然是好意,温书宜也不好回绝:“麻烦您带路了。”
她们被带进一间楼上的包厢,这层静悄悄的,几乎听不到人声。
精巧古式的楠木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琳琅满目的茶点,还有位仙女似的姑娘,正在茶桌前沏茶,满室茶香氤氲,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