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书了,尤其是这种一页满是字没有图的书。
她看一会儿就忍不住走神,还有点发困,看着看着脑子发懵了她就想玩手机休息——即使屏幕满是裂缝,也不影响她看手机。
来回几次后,向烛觉得不行,玩手机的时间比学习还长,能记住些什么?
她把手机丢进衣柜里,又把卧室门关上,趴到客厅沙发上认认真真地看,看不进去了就念出来。
粮长不知道她在干嘛,粮长只知道捣乱。她翻动书页,粮长总要伸爪子按住页面。
向烛把它拨开,“乖,自己玩,别打扰我。要么你去找灯姐玩。”她看向灯姐半掩的卧室门。
灯姐今天还没出来过,是累着了吗?
粮长又跳上桌子,在桌面上躺下,半个身子压在参考书上。
向烛将书往下拉动一点,露出字,继续看。
整个周六,她就在看书、吃饭、看书……
天黑没几个小时,向烛就熬不住了,她洗了个热水澡,又泡了个热水脚,早早睡下,又在闹钟声中早早醒来。
向烛两臂艰难地撑起身体,脑袋和脖颈低垂着,像只伏在床上的丧尸。她发了几十秒的呆才拖着酸软乏累的身体下床。
向烛神游天外,她顶着炸毛的头发刷牙洗脸,稍微醒过神后想起一直没见到灯姐,忍不住有些担心。
她走到灯姐卧室,敲了敲门,“姐?我进来了?”
她推开门,卧室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