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开始布局。”
“想来你来前,应该打探过我的情况,可惜你没探到太多。”
“既探不到深浅,便以最快速度破门。”
“说吧,你此行目的究竟何为?”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有两下子,这么快就看破了他的目的。
凌丰寻微微讶异,动动眉梢,收起所有伪装。
他又慢慢坐了回去,与方才恼羞成怒的严父全然不同。
褪去所有掩饰,他彻底换了一副脸色。
慢悠悠抿一口茶,他嗤笑一声,这才正式进入主题。
“看来阁下并不只是一个普通乡野小子吧?”
“不错,牧曦的婚事由不得她做主,更由不得我做主。”
“方才我所言,句句属实,这点我并没有危言耸听,也没有必要骗你们。”
“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她是晟北大长公主带在身边娇养着长大。”
“大长公主当年为她寻了一门亲事,已经将定亲信物交给了对方。”
“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一点,让我带她离开。”
“不然,我哪怕奈何不了你,自然有人能杀你。”
“哦?”萧行严勾起嘴角,瞬间来了兴趣。
“放眼整个大宸,能杀得了我的,还真没几个。”
“你倒是说说看,与我未婚妻订亲之人,到底是何人?好让我衡量衡量是否真打不过,只能拱手相让?”
凌丰寻轻笑一声,将手中茶盏搁下,掸掸衣袖,似笑非笑道:
“说出来怕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