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爆发出来的震怒声吓得缩了缩脖子,弱弱解释道:
“不是,本来我是抓在手里的,这不,药刚端过来的时候太烫。”
“手里抓着的全掉地上了,药碗还差点摔了呢。”
“好在有一颗被玉佩兜住,顺着衣摆滑到了靴子里。”
“不过婉儿你放心,它刚好卡在我小腿腹上,没落到鞋底。”
“不脏的,要是真落下去,我也不敢拿给你吃呀。”
他竟还一脸真诚地解释着,沈秋婉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要不是她的腿动弹不得,她绝对会扑过去将他掐死,直接给他办丧事。
“你怪有心哈,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看她脸色不对,萧行仲挠挠头,不解问道:“难道我又做错了?”
温梨扶额。
徐姑姑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他道:
“药太烫,您就不会放在托盘里端过来吗?”
萧行仲一根筋答道:“这不是太心急,怕婉儿等太久,顺手我就给端来了。”
“那您不会先把蜜饯塞荷包里,然后再端药?”
萧行仲眨眨眼,一拍大腿反应过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转头他又叹气道:“不过我没有荷包。”
“婉儿,要不你改天给我缝一个荷包呗?这样我下次就能把蜜饯藏.......”
“啊啊啊啊,婉儿,别扯,我又做错什么了?你说,我改!”
沈秋婉趁他凑过来,一把扯了他发冠就往床上拽。
此刻若是手里有条白绫,估计她能将它狠狠绕他脖子三圈。
沈秋婉咬牙切齿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我就不该答应九弟一年的承诺,狗改不了吃屎的蠢货,亏我我抱有一丝期待。”
瞧受伤还虚弱的人这会儿已经被气得生龙活虎开始收拾人。
徐姑姑连忙起身搀扶坐在床边的温梨撤退,生怕殃及无辜。
温梨惊悚地看着被扯得嗷嗷直叫的三王爷,拉了徐姑姑连忙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