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差点吓死我了。”
秀珠也跟着附和,“可不是,若是我们晚一步到,您岂不是就要....受委屈了吗?”
阮桃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安慰两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总算我的委屈没有白费。”
心里实则恨的牙痒痒,一回到一揽芳华她就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吃的晚膳还给全吐了。
之后几日,阮桃一直让人盯着国公府的动静,每天都派人去问章谦玉什么时候离京。
过了半个月,国公府的人才回了话,说再过两日等皇上圣旨下来就离京,那日过后,章谦玉就向皇上请旨外放做巡史,皇上虽然觉得大材小用,可还是同意了。
阮桃总算松了口气,可还是时刻警醒着,就怕章谦玉这段时间又出来搞她。
到了章谦玉临行那天,阮桃特意让人在城门守着,等他带着人离开后,才彻底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