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乱动。”
箬箬知道,哥哥是担心自己。
小时候的箬箬太顽劣,少有时间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傅弘熙也是担心在施针的时候,她万一乱动就会心脉俱断,不仅治不了腿,连生命都会没有保障。
箬箬笑笑:“我不是小时候的箬箬了。”
“如果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怎么帮我母亲的公司夺回来?”
“你尽管施针。”
傅弘熙听到这里,深深地吸口气。说了声:“走针。”
还没等箬箬有反应,十二根长长的银针带着鱼绒草的药汁儿缓缓浸入箬箬的身体内。
顿时,箬箬的双腿就像是爬满了豆大的蚂蚁似的,一阵一阵地鼓起、消散,再鼓起、再消散......
箬箬顿时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有无数只巨型的虫子再啃食一般,疼痒交加,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如火上烘烤般的发热。让箬箬几欲生无可恋,简直忍不了......
箬箬好几次挣扎着,想从病床上滚下来,都被傅弘熙稳稳地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