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玄乎,能成吗?”
“不成也得成!”&bp;热血突然扯开嗓子喊,“赵应骏,把你那套直播设备搬来!张帼容,你准备几首歌,气氛到了就唱!笑笑,直播你来控场!旺财,技术全靠你了!老马,你带着弟兄们去城郊的棚户区,那里有户人家的孩子生了重病,医药费还没凑够!”&bp;他抓起桌上的茶壶一饮而尽,茶沫沾在胡子上,“今天咱们就试试,让直播间里长出光来!”
不到一个时辰,议事厅就被改造成了简易直播间。旺财操控着机械臂调试着环形灯,光线打在墙上的&bp;“人间贱客”&bp;锦旗上,金线绣的&bp;“贱”&bp;字竟泛出微光。唐笑笑对着手机试了试镜头,调整着角度:“宝宝们马上就开播啦,今天带大家看点不一样的。”&bp;张帼容抱着吉他坐在侧面,指尖轻轻拨动琴弦,试弹着《当年情》的调子。徐襄把水镜搬到镜头后,镜面正对着热血,银簪在镜沿轻轻敲击:“记住,别说教,别煽情,就像平时那样,该干啥干啥。”
热血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扯出个笑:“各位老铁,我是王热血。今天不聊股票,带大家看点实在的。”&bp;他挥了挥手,旺财立刻切换镜头,画面转到老马那边,老人正蹲在棚户区的破屋前,给个瘦得脱形的孩子喂粥,“这孩子叫小石头,得了怪病,家里钱都花光了。咱们不搞捐款,就想问问,谁住这附近,能帮着照看照看?”
旺财实时滚动着弹幕:“这不是去年救过煤矿工人的王哥吗?”“我家就在隔壁胡同,我去送点退烧药!”“我是医生,下午有空过去看看!”
唐笑笑适时开口,声音温柔又有力量:“大家有能力的就搭把手,没能力的帮忙转发一下也行,咱们一起帮小石头渡过难关。”
张帼容突然拨动吉他,唱起了《当年情》。他的声音深情又有感染力,随着歌声,镜头里的小石头突然笑了,露出两颗缺了的门牙。就在这时,热血胸口的桃花印记突然亮了,一道金光顺着镜头线钻进直播间,弹幕里顿时炸开片&bp;“哇”&bp;的惊叹,紧接着,无数小光点从屏幕里飘出来,落在议事厅的梁柱上,像撒了把星星。
“成了!”&bp;旺财的虚拟形象在水镜上蹦蹦跳跳,“检测到大量善意能量,纯度高达&bp;92.3%,继续保持!”
突然,直播间的画面开始扭曲,弹幕里的文字变成乱码,环形灯发出滋啦的怪响,冒出股黑烟。旺财的虚拟形象突然变得卡顿:“警告!检测到不明干扰源,能量属性邪恶,正在试图入侵直播信号!”
徐襄突然把水镜挡在镜头前,镜面瞬间映出群黑影&bp;——&bp;那些长着翅膀的蜥蜴兵竟顺着网线钻了进来,鳞片在灯光下泛着青黑,嘴里的毒液滴在地上,烧出个个小坑。
“它们怕这光!”&bp;徐襄银簪一挑,水镜射出道金光,正劈在当先的蜥蜴兵身上,那怪物惨叫着化作团黑烟,“这些狱卒能顺着信号走!只要有光的地方,它们就能找到!”
老马抓起墙角的扁担,劈头砸向爬向镜头的蜥蜴兵:“狗娘养的!连直播间都敢闯!”&bp;扁担带着风声扫过去,竟把那怪物的翅膀打断,黑血溅在墙上,滋滋地冒着泡,“热血,快想想办法,别让它们搅黄了好事!”
热血胸口的桃花印记突然爆发出强光,把整个直播间照得如同白昼。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朝着扑来的蜥蜴兵砸过去:“你们这些杂碎!连人做好事都要拦着?”&bp;缸子砸在怪物的鳞片上,竟发出金铁交鸣的脆响,“老铁们别怕!这些是特效!咱们继续聊小石头的事!”
旺财虽然卡顿,但还是努力过滤着弹幕,把有用的信息展示出来:“用户‘爱心网友’说愿意承担小石头的全部医药费!”“用户‘隔壁老王’说已经在去棚户区的路上了!”
唐笑笑对着镜头,强装镇定:“大家别被特效吓到,咱们的爱心传递不能停。张帼容,给大家来首歌鼓鼓劲!”
张帼容深吸一口气,抱起吉他唱起了《沉默是金》,他的歌声沉稳有力,像一道坚固的屏障。那些怪物被歌声逼得连连后退,鳞片上冒出白烟。“热血,用你的‘嘴遁’!”&bp;他边唱边喊,“让老铁们帮你骂它们!”
热血恍然大悟,对着镜头大喊:“老铁们,这些‘特效怪物’代表生活里的糟心事!咱们今天就跟它们较较劲!你们说,该不该让它们滚蛋?”
弹幕瞬间被&bp;“滚”&bp;字刷屏,密密麻麻的文字竟化作道洪流,朝着蜥蜴兵冲过去。那些怪物被文字洪流卷住,惨叫着化作黑烟,顺着网线退了出去。环形灯的滋啦声停了,直播间的画面重新清晰,小石头正举着个啃了一半的馒头,对着镜头咯咯笑。
就在这时,无数金光从屏幕里涌出来,在议事厅的天花板上聚成个巨大的光球。光球缓缓落下,罩在热血身上,他胸口的桃花印记变得像团火焰,烫得他差点跳起来。徐襄用银簪一点光球,水镜上的光点突然暴涨,密密麻麻的,像把银河搬进了屋里。
“这才只是开始。”&bp;徐襄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看这些光,每个光点都是一个人心里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