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裂开,“咱就知道他不安分!等回去了,非把他吊在午门城楼上打三天三夜,替你出这口气!”
徐来连忙摆手:“皇爷爷息怒,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孙儿现在过得挺好。拍电影能让好多人开心,比当皇帝自在多了。”&bp;他打开车门,“小桃红还在车里等着呢,您给她看看这玉佩,说不定病就能好。”
车里的小桃红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脸色苍白得像宣纸,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见到玉佩,她突然睁开眼,瞳孔里闪过丝光亮:“这是……&bp;小龙女的定情信物?”&bp;她颤抖着接过玉佩,指尖触到龙纹的刹那,纱布下渗出缕缕黑气,顺着玉佩的裂缝钻进去,在月光下化作白烟消散。
“好了!”&bp;徐襄的银簪在她颈后轻轻一点,纱布自动解开,露出片光滑的皮肤,“影蛇的怨气被玉佩吸干净了,过两天就能蹦蹦跳跳演小龙女了。”
小桃红试着转了转脖子,惊喜地捂住嘴:“真的不疼了!徐来,你看!”&bp;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张&bp;CD,“我还留着《卷睫盼》的原声碟,咱们找个地方放放?”
朱元璋瞅着那亮晶晶的圆盘直皱眉:“这玩意儿能有咱当年的编钟好听?”&bp;话虽如此,却跟着众人往车边挪了挪,显然也想听听这现代的曲调。徐来刚把&bp;CD&bp;塞进播放器,常遇春突然指着城墙拐角:“陛下快看,那是啥?”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影蛇化作的黑泥里,竟长出株翠绿的嫩芽,顶端顶着个小小的花苞,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热血胸口的桃花印记闪了闪,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检测到新生善念,影蛇残留怨气已转化为生机。”
“这精怪倒也算留了点好念想。”&bp;徐襄收起银簪,“说不定明年春天能开出花来。”
朱元璋捡起地上的破碗,往花苞方向晃了晃,金光洒在嫩芽上,花苞竟微微绽开了些。“走吧。”&bp;他拍了拍徐来的肩膀,这次没再打他的光头,“回去给咱讲讲你拍的电影,要是敢糊弄,咱还拿这破碗敲你。”
徐来笑着应下,发动汽车时,《卷睫盼》的旋律从车窗飘出来,顺着古城墙的砖缝流淌,像给千年的岁月系上了条温柔的丝带。热血望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箭楼,握紧了手里的断枪,枪尖的金光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在预告着下一段旅程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