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但你不觉得它特别漂亮吗？”沈千鹤越看越喜欢。
01微笑看向鱼缸中的蛇，“漂亮？”
这也算？
02更加缠紧沈千鹤的手指，01也将手伸进去，掐住它的脑袋，“我帮你掐住，快抽血吧。”
沈千鹤不懂为什么气氛突然微妙，但既然它都这么说了，她就掏出针管开始干正事。
02直勾勾盯着01，01笑眯眯回望，02毫不退缩，两个实验品似乎在较量谁能更长时间不眨眼。
“嗯？你俩看对眼了？那你留着多看会儿，我先走了。”沈千鹤看一眼01的情况轻飘飘扔下它先离开。
01不得不收回目光，食指敲击鱼缸壁，“想死吗。”
02露出獠牙下身盘起，只等时机合适弹射出去。
01不屑一笑转身离去。
“接下来要去干什么？我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01追上去开口。
“没了，你找个角落安静呆着比什么都好。”
“但我想帮你。”
“拉倒吧，你什么都不干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这样吗？”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狭小的鱼缸水面上冒出一个头。
好近，好过分。
变得和她一样？就可以这么近？
观察室空荡荡，只有细碎的水声，没有人能回答它的问题。
红色的眼睛眨呀眨，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