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子失踪,疑有纵火痕迹。”
“第二份,郜家账册,同年同月初七,支漕帮纹银二百两,批注:清旧账。”
“第四份,漕帮三当家供词,‘郜老爷命我邓火烧陆家,亲**代,要确保陆家鸡犬不留,给银钱时说是清旧账’,这里可是原话,前日刚审的,一字不差!”
徐引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盛昭手指点了点文书。
“这可都盖着刑部的大印,你应当知道,做不得假,皆可查验。”
“你心中也清楚,那个被藏在普济寺的婴儿就是你自己,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自己!”
“还有你十岁之时,那个摸着你的脸默默流泪的老者,就是当年救你出火海的陆家衷仆,我们已经找到了他,补录了当年的一些细节,怎么?还是说你想亲自见见?”
徐引淮浑身一僵,脑中一片嗡鸣。
他记得那个老者。
他当时觉得那人奇怪,还把他从墙内扔了出去。
刑部连这些都查清了?
那他还真是......
“噗!”徐引淮突然喷了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