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上的酒,和殿下刚才给我喝得差不多。”
胡文忠见状,自顾自地抓起一块牛肉,继续道,“不过从味道上来说,殿下这里的更加醇厚。”
“我想应该都是从醉花楼卖出去的。”
李承澈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口,“毕竟苏掌柜那里每天可是要卖出去不少,不奇怪。”
“好像是。”
胡文忠又一碗酒下肚,脸色瞬间就涨得通红,开口道,“我上次还在府上见到苏掌柜了,看样子是过去送酒的。”
“你说什么?”
听到苏清越,李承澈有些疑惑地望了过去,问道,“你是亲眼看到的?”
按道理说,这种小事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就行。
“那当然了。”
胡文忠点了点头,端起酒坛子又倒了一碗,“不仅是我,在场的将领都看到了。而且,王妃和她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两人有说有笑的。”
“苏掌柜开那么大的酒楼,接触达官贵人也多。”
李承澈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看来情况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至少苏清越不简单!
难怪能在长安开这么大的酒楼,他那些消息……会是苏清越传给秦王府的?
“殿下,秦王最近准备操练新军。”
胡文忠有些可惜地看了看酒坛子,“以后来找你喝酒的机会只怕少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派人通知我一声。”
“你如果真喜欢这美酒,我让人送几坛给你。”
李承澈有些不以为意地开口道,“再说了,不就是酒吗?秦王操练新军在什么地方?多少人?”
“具体应该会放在朱雀门附近,估计有七八百人左右。”
胡文忠思索了片刻开口道,“具体多少人我还不太清楚,到时候我看看。”
“嗯,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效力。”
李承澈心里了解地差不多,李二凤应该是要为后面的事情做准备了,估计是准备要玄武门对掏了。
“你放心,当初殿下给我这么个机会,我肯定也不会辜负您。”
胡文忠拍了拍胸膛,当即表示道。
两人又一连喝了好几碗,这才散了。
可李承澈却没有继续留在铁匠铺的意思,转身就直接去了醉花楼。
要了一个雅间之后,等着苏清越前来。
“殿下,您怎么有空过来?”
苏清越此时穿着一袭白色锦袍,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开口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购买了不少的盐,你什么时候看看?”
“这些恐怕都不重要吧?”
李承澈闻言,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摸着下巴问道,“苏掌柜,你觉得我这颗头颅如何?”
“你……”
苏清越听闻此言,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道,“王爷,您这话不对吧?又是在开什么玩笑?”
“谁在跟你开玩笑?”
李承澈当即坐直了身子,然后一拍桌子喝道,“苏掌柜,我待你不薄吧?不管是先前酿酒的生意,还是后面的玻璃制品!”
“你从我这里应该赚了不少银子了吧?为何还要害我?”
此言一出,苏清越瞬间愣住了,俏脸煞白。
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镇定。
“殿下,我不太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苏清越往后退了一步,试探性问道。
“行,那我就跟你说个明白。”
李承澈站了起来,直接逼了上去,“秦王府是如何得知我这酿酒技术的?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玻璃制品的?嗯?”
“这……”
苏清越绕是再镇定,这几句话问下来,也是有些懵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苏掌柜,你们商人讲究诚信,可做事为何如此?”
李承澈冷哼一声,挑了挑眉道,“实在是让我失望啊。”
“殿下究竟说什么?我不明白。”
苏清越咬着银牙,美眸却甚是无奈,开口道,“还请殿下明言!”
“不明白?那简单。”
李承澈转过身,看向了窗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掌柜父母早亡,除了一个带病的弟弟之外,就没有其他亲人了吧?”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苏清越眼中闪过些许恐惧之色,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件事和我弟弟无关,殿下可别牵扯他人!”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我倒是想问问,我原先如此信任你,为何要骗我?”
李承澈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些许寒光,“未免太让人失望了吧?”
“身不由己,还望殿下体谅。”
苏清越摇了摇头,美眸之中满是无奈,“殿下想如何处置?直言便是。”
“你说呢?”
李承澈舔了舔嘴唇,不禁冷笑道,“我对苏掌柜,那是仰慕已久了。”
“我明白了。”
苏清越脸色煞白,玉手哆嗦着解开了身上的锦袍,然后又脱下外衣,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肚兜。
灯光摇曳,只见她双峰汹涌,隐隐可见粉红色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