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能循着气味追踪的“抬头香”。
可惜,好狗难求,八爷那边还没信儿。
郁闷归郁闷,并非全无收获。
在几处隐秘的灌木丛下,他发现了被压倒的痕迹,和几撮沾在荆棘上的黄黑相间的粗硬毛发。
还有一处岩石旁,有几滴早已冻成冰珠的暗红色血迹。
这畜生果然没走远!
它就在这附近藏着,像幽灵一样潜伏着,等待时机。
不能再耗下去了。
林阳当机立断,选了一处视野相对开阔、靠近兽径的背风处,麻利地布置了一个简易的套索陷阱,把刚打的一只倒霉野兔拴在中间作为诱饵。
又仔细清理了自己来时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山林。
回到家,锅灶还是冷的。
他松了口气,开始收拾今天顺手打回来的几只山鸡和松鸦,心里却惦记着那只答应给顾医生的飞龙,今天没来得及送去县医院。
“明天,明天一定送过去。”他嘀咕着,又想起八爷,“得催催老爷子,那两条狗可是关键……”
刚把山鸡拔了一半毛,院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哭腔的呼喊:“阳子!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