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只觉得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体内乱窜,冲击得她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拿着剪刀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脑子里各种羞人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翻腾,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
不知为何,心中浮现的竟是林阳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尤其是那天在自家炕上,那结实滚烫的胸膛……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羞愤欲死,也让她抵抗的意志出现了一丝裂痕。
孙旺敏锐地捕捉到了白寡妇眼神的瞬间,迷离和身体的轻微摇晃,心中狂喜,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全面发作。
他猛地又往前凑近一大步,声音带着急切的蛊惑和最后的通牒:
“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的两个孩子!你难道真想让他们以后在村里抬不起头,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没娘的野种,或者有个搞破鞋被逼死的娘?”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戳中了白寡妇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两个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咬牙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巨大的悲愤、绝望和药力带来的生理冲击,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我……”
白寡妇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手中的剪刀再也拿捏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自己也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顺着门框软软地瘫坐下去,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孙旺以为白寡妇彻底屈服了,心中得意万分,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就想往白寡妇那滚烫的脸蛋上摸去。
“嘿嘿,这就对了嘛,嫂子……”
他的手还没碰触到那滑腻的肌肤。
砰!
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在房间里炸响。
孙旺感觉后脖颈像是被一只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瞬间将他整个人原地提了起来,双脚离地。
“呃……啊!”
孙旺惊骇欲绝,拼命扭动脖子想看清来人是谁,但那只手如同钢浇铁铸,纹丝不动。
他只能惊恐地哑着嗓子低吼:“谁?放开!快给我松开!不然老子弄死你!”
他的话音才刚落。
那只手掐着他的后脖颈,猛地发力,将他那颗油光水滑的脑袋狠狠掼在了旁边的土坯墙上。
砰!
又是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
孙旺眼前一黑,金星乱冒,额头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下。
脑袋里嗡嗡作响,像塞进了一窝马蜂,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林阳是真没想到,平时在兽医站人模狗样的孙旺,背地里竟是这种下作龌龊的畜生!
他像提着一只待宰的鸡崽,拎着晕头转向的孙旺,几步就拖到了院子中央的雪堆旁。
孙旺刚缓过点神,张开嘴想嚎叫求救。
噗!
林阳面无表情,掐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他那张惊恐扭曲的脸按进了冰冷的雪窝子里。
“呜呜呜……咕噜噜……”
孙旺的惨叫被冰冷的积雪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
刺骨的寒冷和窒息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四肢疯狂地踢打挣扎,像一条离水的鱼。
林阳胸中怒火翻腾,真想直接把这王八蛋掐死在这里。
但他不能。
为了白寡妇的名声,也为了不给自己惹上人命官司。
在孙旺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身体开始抽搐时,他才猛地松开了手。
“嗬——嗬嗬——”
孙旺像破风箱一样剧烈喘息着,贪婪地大口吸着冰冷的空气,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他刚缓过一口气,本能地张开嘴想放声大叫。
啪!
林阳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孙旺被抽得眼前再次发黑,身体失去平衡,又一次重重地栽倒在雪地里,啃了满嘴的冰雪。
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像是要炸开。
“再敢叫一声,”林阳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在你喊出来之前,我就能让你永远闭嘴。不信你可以试试。”
“要不是怕坏了嫂子的名声,我现在就把你这身人皮扒了,拖出去游街!”
孙旺这回彻底听清了,是林阳!
他捂着剧痛的后脑勺,畏畏缩缩地转过头,借着屋里透出的微弱灯光,看清了林阳那张在阴影中如同煞神般的脸,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如果是村里其他人,他还能狡辩几句,或者抬出他那个当小干部的亲戚。
可对上这个连孙大强都敢往死里打,背景似乎深不可测的林阳,他是真的从骨头缝里感到害怕。
“林……林阳兄弟……误会……都是误会啊!”孙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我就是……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喝了点马尿上头……才干出了这种糊涂事……”
“我保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眼珠却心虚地乱转。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