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轻扣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爆响。
每一次爆响都必然有一头冲在最前、姿态最凶的饿狼应声而倒。
他射击的目标精准到残酷。
头部!
尤其是那贪婪暴戾的眼睛、因扑咬而大张的口腔。
自动锁定赋予了他钢铁般的冷静,纯粹依靠被系统强化过的神经反射和肌肉记忆,进行着高效到机械的收割。
砰!砰!砰!砰!砰!
枪声连接响起,如同急促而冷酷的丧钟。
冲锋的狼群前排如同撞上了一堵由铅弹和火光组成的死亡之墙。
狼头在飞溅的血浆和脑组织碎块中扭曲翻滚。
八一杠强大的威力,在百米距离内展现无遗。
子弹钻入狼眼,往往从枕骨处带出拳大的血窟窿。
击中张开的狼吻,整个颚骨和喉管都被撕得粉碎。
洁白的雪地,顷刻间被猩红的热血,飞溅的内脏和倒毙的狼尸点缀得一片狼藉。
灼热的黄铜弹壳如同断线的珠串,带着刺鼻的硝烟味,叮叮当当地弹跳着掉落在林阳脚边的积雪上,滋滋作响,随即被融化的雪水浸湿冷却。
一个弹匣三十发子弹,在林阳那机械般稳定得令人心寒的点射下,转眼告罄。
枪声骤止的刹那,山谷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而死寂的真空。
雪原上横七竖八躺着二十多头狼尸,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粘稠得如同实质。
然而,狼群疯狂的冲锋并未被彻底阻断!
三头位置靠后,或因前排尸体绊住脚步而慢了一线的饿狼扔在行动。
一头格外狡猾的老狼从同伴尸体上翻跃而过,冲在了最前方。
左右各有一头紧随其后。
它们趁着林阳更换弹匣这不足三息的致命空档,如同三道灰色的闪电,呈品字形疾扑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