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对衙内多有冒犯,背上的荆条是请衙内责罚的!”
“我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起来吧!”
这时,有小厮来报,“衙内,开封府的差人说是来拿犯人的,兵部侍郎王大人求见。”
刚起身的王鸣闻言,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都成犯人了!
‘还好高世德似乎相信我是冤枉的。’
“让他们都进来吧!”
“是!”
下人领着三名差役,以及王鸣他爹王有之一道走了进来。
他们先给高世德见了礼。
王有之上来就给王鸣一个耳光,“你这个逆子,怎么敢派人跟踪衙内?你想干什么?你给我跪下!”
王鸣委屈道:“爹,我已经跟衙内解释过了,我一下午都在太尉府待着,真不是我指使的。”
“当真不是你?”
“真的不是!”
王有之转头,马上又换上一副笑脸,“衙内,犬子多有冒犯,还请恕罪恕罪!”
苦肉计让他运用得活灵活现。
高世德问白宏远道:“抓的那几人有交代什么吗?”
“他们收到一个孩子送的一张纸条和二十两银子,别的就没有了。”
“那个孩子知道什么吗?”
“目前只知道是一个带黑色面纱的女子指使的,不过......”
看白宏远踌躇的样子,高世德问道:“是不是线索断了?”
白宏远点点头,“嗯,那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
高世德闭上眼睛沉思。
他觉得,今天出行、唯一和他有点冲突的只有王鸣。
如果把他排除的话,那幕后之人多半是和之前的高衙内有仇怨的人。
而且对方还关注着他的动向,不然也认不出他就是如今的高衙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