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德的剑风猛然间变得凌厉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剑尖带起的阵阵风声,如同群虎咆哮,气势磅礴。
最后,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轨迹,归入剑鞘之中。
“让二位姑娘见笑了!”
种飞瑛道:“你的剑法精妙绝伦,何来见笑一说。”
陈丽卿笑道:“是啊,你这剑舞如同行云流水,小女看了竟也一时技痒,想要献丑一番。”
“嚯,那感情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陈丽卿起身从剑架上取下一把细长轻剑,她步履轻盈地走向场中。
她起手式为“凤点头”,剑尖轻轻颤动,仿佛凤凰展翅,优雅而灵动。
剑尖带起一串串银色的光环后。
陈丽卿的身姿也显得愈发诱人了,紧束的腰身,仿佛一手便能盈握。
她的胸脯在舞动中微微颤动,紧身的衣裙勾勒出饱满而美妙的诱人曲线,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想要窥探。
长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时而紧贴肌肤,时而飘逸飞舞,映衬出她修长而匀称的双腿。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柔美,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既显得英气逼人,又充满了女性的诱惑,让高世德心旌摇曳,难以移开目光。
陈丽卿的剑舞不仅展现了她的武艺,更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还给虎妞增添了几分风情万种。
高世德看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频频点头,‘哎呀我去,这谁顶的住啊!’
三个年轻男女第一天相识便觉得意气相投,他们相处起来非常融洽,如同早已结识了多年的老友,射箭,下棋,品茶,饮酒,舞剑,好不惬意。
直到傍晚高世德和种飞瑛才告辞离开。
陈丽卿虽然不算合格的大家闺秀,但她也常常居家不出,今天她难得结识了两个志趣相投的朋友,送别时自然有些恋恋不舍。
她与二人定好下次再聚的日子后,才略显心满意足。
……
高世德牵着种飞瑛的小手,“飞瑛,你住哪里啊?”
“承平街,在我堂哥种卫军家里。”
“哦,那你要不要跟我去见见我义父?”
“啊?今天,今天天色已晚,还是改日再到府上拜访吧!”
“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去。”
……
辟邪巷,陈家。
陈母死的早,陈父一直没有续弦。
陈家父女二人在用餐。
“听说你在相国寺把兵部尚书的儿子给打了?”
“你都知道?”
“嗨,你闯了大祸,差点没把人给打死、我能不知道?”
“那不开眼的畜生竟敢调戏你女儿,不该被打吗?”
“该打该打。”
陈丽卿得意道:“这不就得了!”
“我听说现在还有一个没醒过来呢,若不是高衙内干预,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嘿嘿,你女儿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你这死丫头,手上也没个轻重,你要是真个害了人命,那可咋办呀。”
“我……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便是!”
“你,你倒是舍得死,我却是舍不得你啊,我也年过半百了,就指望着你将来得个好女婿,给我养老送终呢,你这话说出来,叫我好不伤心。”
陈丽卿弱弱道:“女儿省的了,以后会谨言慎行,不再让父亲担忧。”
陈希真就是想借这次的事件、好好警告一下自己的女儿。
这次有高衙内帮衬没出大乱子,可下次呢?他就这一个闺女,真要出了事、让他到哪哭去?
陈希真看女儿认错态度良好,给她夹了一个鸡腿。
“今天你带高衙内到箭园玩去了?”
“嗯!”
“行吧,他帮了忙,你带他耍耍也行。
只是他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你日后离他远点,省的他回头再打起你的主意!”
陈丽卿呆呆的回应,“啊,是,是吗?可,可我和他已经约好了。”
“你和他约好什么了?”
“三日后他,他还会来找我玩~”
“哎呀呀,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能如此随便与人相约?这要是传了出去,你的名誉还要不要了?”
“爹爹,我们只是约在白天。”
陈父瞪大了眼睛,“你,你莫不是还想和他约在晚上?”
陈丽卿的脸蛋被臊的通红,“你想什么呢?高衙内虽然、虽然长得还行,可孩儿不会有失礼数,况且还有种相公的千金在呢。”
“种相公的千金?”
“就是延安府的种经略种相公,他女儿也在。”
“你还结识了种相公的千金?”
陈丽卿简单地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白宏远也只是跟陈父提过一个大概,而且他当时也不知道种飞瑛的身份。
陈希真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这下你放心了?”
“嗯,还好吧,只是你说高衙内武功高强?弓箭也十分了得?”
“可不是吗,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