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姑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刘慧娘的后背,“秀儿,你学了为师一身的本事,为师很欣慰。
想必你的父母一定时刻牵挂着你,快回去与他们团聚吧!”
“师父~”
“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师徒终会再见的!”
“嗯!”
刘慧娘目送师父离去,转身对赶着牛车的汉子道:“大叔,我们进城吧。”
“唉。”
中年汉子一扬手里得马鞭,“驾!”
这辆牛车上装的、全是刘慧娘研制的傀儡零件。
两人赶到刘府门前,刘慧娘兴奋地跑进院子,“爹,娘,我回来了。”
然而此时院子里一片狼藉,还有一群人在打架。
刘慧娘看到这副景象,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是阮其祥的爪牙在刘府一通搜刮之后,有地痞看到刘家人全被衙差带走了,他们是来顺手牵羊的。
不知刘麒、刘麟兄弟俩是谁把私房钱藏在了一个破花瓶里,两伙人因争抢这个花瓶起了争执,继而大打出手。
一个地痞挥舞着拳头,破口大骂:“你这吃狗屎的王麻子,敢跟我抢东西,活腻歪了吧!”
“娘的,李二狗,那分明是老子先看到的!”
“你这老咬虫,也不打听打听爷爷的名号,敢在我面前放肆!”
“你这小贱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敢在爷爷面前耍横!”
刘慧娘斥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两伙人打急了眼,场面一片混乱,甚至有好几个被打得满头是血。
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人理会她的问话。
刘慧娘从袖子里摸出几颗“霹雳弹”,朝着人群附近丢了一颗。
“轰”的一声巨响,灰白色的烟雾瞬间升腾而起,地上被炸出一个土坑,周围散落着碎石和泥土。
两伙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原本激烈的打斗也瞬间停了下来。
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刘慧娘。
“轰!”又一声巨响!一个散落的大柜子被炸得四分五裂。
这帮地痞一个个张着嘴,咂舌不已!
刘慧娘再次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里打斗?”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道喝骂声。
“这群王八羔子,敢来刘大人的家里撒野!”
“一群找死的瘪犊子!”
“妈的,连牛车都赶过来了!拿下!”
赶车的汉子在一脸懵逼中被人一脚踢翻在地,哼哼唧唧了起来。
是刘广的七八个旧部收到消息赶了过来,他们平日颇受刘广照顾。
刘广被冤枉入狱,他们早已满心愤懑,只恨自己势单力薄,人微言轻,无法为其分忧解难。
得知有不开眼的地痞竟敢在刘府撒野,顿时怒火中烧,正好借此泄一泄火气。
接连两声“轰隆”巨响,更把这伙人气的不行,因为这动静简直像是在拆家毁院一般,他们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为首之人大喝道:“你们这群直娘贼,胆敢在刘大人家中行窃,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王田、赵平你们守住门口,别让这群杂碎跑了,老子今天要好好给他们松松筋骨!”
刘慧娘回头看向来人,“你,你是丁叔?”
摩拳擦掌的丁庆丰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你是秀儿?”
“嗯嗯,是我!”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刚回到家,我爹娘他们人呢?他们怎么会任由这些人在家里打斗?”
丁庆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哎!秀儿,你先等等,等我们把这群泼皮收拾了再说!”
这群地痞刚才还吆五喝六的,无比嚣张,现在都老实了。
他们面对突然赶来的军汉连还手都不敢,不然,就不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了,他们一个个被打得哭爹喊娘,连连告饶。
丁庆丰等人发泄一通后,对这群鼻青脸肿的地痞喝道:“滚吧!再敢来这里撒野,看老子不打折你们的狗腿!”
地痞们灰溜溜地跑了。
刘慧娘心中惶惶不安,“丁叔,是,是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丁庆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哎!大人被陷害入狱了!”
泪水在慧娘的眼眶里打转,“怎,怎么会这样!”
她没想到,自己才刚回到家,就听闻如此噩耗。
刘慧娘抹了一把眼泪,语气坚定:“我要救他们!”
“秀儿,你……你一个弱女子……”
……
那两伙地痞不但没捞到任何好处,还挨了一顿毒打。
他们一个个满腹怨气,誓要把下三滥的行事作风发挥到极致,于是他们把刘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的消息禀报给了阮其祥。
……
府衙那边。
高世德随手招呼了一名管事,让他在前面带路,一行人赶到前院的大牢。
管事对牢头问道:“刘广是衙内的姨丈,你们把他关在哪了?”
牢头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起来,因为刘广父子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