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如兰难得失态,跑进屋子连礼都未行,说道:“夫人不见了。”
许灼华坐直身子,“什么叫不见了?去外面找过没有,会不会在御花园,或是别的地方?”
这时,她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
如兰面色凝重,递给许灼华一封信。
“桃桃:
我的好女儿,如今见你平安生下公主,我已心满意足。你父亲遭人陷害,许家蒙冤,恐怕凶多吉少。我无知无能,既不能为你父亲奔走,也无法证他清白。我和你父亲并非怕死之人,只担心你会因此事受牵连。
皇帝当下待你尚好,眼下或许会保你万全,可自古帝王多薄情,他日流言四起,朝臣进言相逼,他未必不会为了社稷疏远你,怪罪你,甚至废弃你。脏水,泼到许家身上足矣,万不能连累你和珊珊。如今,唯有用我一死,换你余生无忧,才是唯一的出路。”
许灼华拽紧信笺,多年未曾感受过的恐惧和无助笼罩了她。
“明鸢,”她没察觉,自己的嗓音都在剧烈颤抖,甚至生出几分祈求,“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崇阳门,拦住夫人。”
燕氏想要以死明志,最合适的地点就是位于皇宫东侧的崇阳门。
那里远离东西六宫,却最靠近京城市井。
她要把自己的话传出去,唯有那处最合适。
许灼华只期望,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也祈祷,明鸢能够赶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