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沈书柠戳着陆司砚的腰窝，“你今天来是因为顾凌？”
陆司砚淡淡掀了掀眼皮，“他有问题。居心叵测！没安好心！”
沈书柠笑，勾了勾他的下巴，“吃醋了？”
“呵呵，陆司砚，你醋劲儿真大。”
陆司砚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是吃醋的事儿吗？你不觉得他有问题。”
“不管他有没有问题，明天我就会跟项主任说，让他换个人跟。我就说不习惯有助理，&bp;这样行了吧。”
陆司砚觉得差不多，满意的颔首。
“凑合吧。”
不过陆司砚还得好好查查这姓顾的，才来两天就敢跟自己说让了。
直觉告诉他这顾凌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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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柠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小助理，让陆司砚不开心。
所以，她一大早就跟老大婉转的表达了这个意思。
高伟俊嗤笑，“行了。我明白了，这事不用你管，我来安排。”
“嘿嘿，谢谢老大！”
顾凌一来还是一样的纯白衬衣，干干净净的模样，完全没了昨天的醉态。
“书柠姐，早。”
“早。”
顾凌一秒发现了沈书柠语气里的冷淡，下一瞬高伟俊就出来朝他走来，拍了拍他的肩，“小顾啊，最近书柠手上的案子不多。我给你换个人带吧，就杨霄来，给你派个助理！小顾，你跟着&bp;杨律师好好学习。”
顾凌脸色一白，“书柠姐，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换了我吗？”
这一刻，沈书柠信了陆司砚的话。
这男生说话怎么一股茶茶的呢。
“小顾，并不是哈。我后面也不会再要助理，并不是你做的不好，我是怕埋没了你。”
顾凌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如果自己再纠结下去，会显得有问题。
“好，那谢谢书柠姐这几天的照顾。那我过去找杨律了。”
沈书柠礼貌的笑笑，“别客气。”
只是没看见旁边的王莉痴痴的眼神，正盯着那道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