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关你什么事?是我看错了人,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竟然会拜托你来照顾阮阮,结果你把我未婚妻照顾你床上了?!”
江肆言一腔怒气似乎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
他冷笑,“我也是蠢,竟然会相信你这个把女朋友压在门上,任由水流到了门外都不知羞耻的人!”
傅时郁没说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而阮梨:“!!!”
明明是融化的冰糕,怎么从江肆言嘴里说出来这么奇怪?
江肆言见阮梨脸色难看,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效果了。
他一股脑道:“还有上次,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你和你女朋友在车里不知羞耻,竟然做那种事,我都看到了!”
傅时郁笑了,“哪种事?”
“当然是——”
“够了!”阮梨紧咬着牙,打断道,“江肆言,你别说了。”
江肆言一怔,“阮阮,你为了他凶我?”
他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指着傅时郁,咬牙道:“时郁,你真是手段了得,大学四年你装作高岭之花,不近女色,从不答应女孩子的追求,让我们都以为你洁身自好。实际呢,你是觉得那些女孩门第不够高,没有资格让你成为赘婿吧?”
江肆言以为找到傅时郁的命门。
他威胁道:
“你那辆奔驰大就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吧?”
“她要是知道你竟然背着她找其他女人,你说你还能赘进豪门吗?”
“时郁,你除了有一张脸之外,你还有什么?”
阮梨:“……”
她想求求江肆言,让她别说了。
幸好傅时郁因为那个所谓的“预言”,不能在22岁前公开他是傅家继承人的身份。
不然当场上演“龙王归位”,阮梨的脚趾头会很累的……
阮梨叹口气,摊开手心,“车钥匙给我吧。”
江肆言眼睛一亮,“阮阮,你原谅我了?!好,我们现在就回家,哪能让你开车,我来开就好!”
他高兴得像是一个两百来斤的孩子。
“不。”阮梨平静道,“谁搅黄婚事,就把跑车给谁。这是你说过的原话,所以现在你可以履行承诺,愿赌服输,把你的跑车给时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