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说差不多就双方订下婚事,要彩礼十万,他一下子变得吱吱呜呜。”
“后来他才说了实话,他家是常州农村,父母亲进城是摆摊做小生意,家里姐妹多。”
“说是砸锅卖铁凑五万勉强,十万不可能。”
说到这里,她低头哽咽起来。
猫哭老鼠。
这是女人的习惯性动作,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李雪峰很不以为然,沉声道:
“要我说呀,你的父母亲也太势利,要彩礼干什么?关键是看这人的人品,是否有出息,你看…”
“他有没有出息,我最清楚。”
没等李雪峰说完,她抢过话题沉声道:
“他平时很懒散,不求上进,平时除了八小时,下班之后不是睡觉就是玩,泡妞。”
“骗我上床之后,每天缠着我腻歪,我气得不理他,而他却死皮赖脸在我家门口等。”
“我爸妈要他十万彩礼,不是想卖了我,而是考验他,要他努力,不争仕途就挣钱,二选一,总之要他加倍努力。”
“我叫他有空多看书学习,花点心思在钻研技术方面,不能跟你比,起码不应该比王建国差吧,可他就是不听。”
“他现在这点能耐,完全是老大你开始的压迫性培训,加上这二年车间操作实践。”
“我要是大学本科毕业,我一定比他强。”
说到这里,她气哼哼端起杯喝了一大口。
蔡文琴这番话,把李雪峰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语塞。
她说得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