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从今以后,不再刻意迎合任何人,只做我自己。”
那天餐后,陈赫年陪着顾知了在候机大厅等了近两个小时,没有太多的语言,就只是在一旁静静地陪着,直到顾知了的航班开始检票登机。
他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去排队,看着她从地勤手中接过登机牌,他举起一只手臂忽然朝她挥了挥。
这一刻,说不上是为了什么,顾知了又很想哭。
可能是她心里还有伤心和难过。
也可能是她这次回去后,自此她在南城,或是国内的某个城市,而她的赫年哥会继续在波士顿工作学习,甚至是永居。
斩断了和陈赫年的这层暧昧关系,以后她也会尽量减少和陈家的来往。
这样能听到陈赫年在这边消息的机会也就跟着减少了。
也不知道他们下次见面会是哪一年哪一日了?
想到这些,顾知了刚踏上廊桥的脚步忽然就停下来。
几乎只犹豫了一秒,她就调转身,急急跑回登机口。
陈赫年还站在原地没走,见她重新出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眉头不自觉的就轻轻蹙起,脚步也飞快朝登机口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