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要人命的狠(2 / 2)

警车。

……

荣华酒楼就在半山腰上,容瑟抿唇不语,没了以往常见的温和劲。

他跟在时闲后面,按照原定的安排去了酒楼。

“外面风大。”

声音融进风里,带的周边的温度又降下来了一些。

容瑟把自己的大衣外套脱下给时闲披上。

他单手护着时闲从人堆里出来,二人徒步上了通往荣华饭店的台阶。

“您这边请。”

侍从见到时闲就伸手引路。

他按照容瑟要求,和普通客人一样走的是客务电梯。

“他醉驾进拘留所了?”

一身小香风的贵妇人保养得当,五十多岁依旧穿着高跟鞋,与时闲二人进电梯间。

与周围的欢声笑语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是压住的愠怒。

因为碍着有人在这,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有几个音透了出来。

“伤了好几个?有死伤?”

“还有一辆黑车?”

胡娟突然扬起了声音,像是抓到了什么重点。

时闲在一旁站的好好的,闻言视线一滞,微微撩起眼皮。

她静静地看着胡娟贴在耳边息屏的手机。

眉目冷凝,满是寒意。

胡娟眉头突突地跳着,突然感觉身上一冷,搓了搓皮肤的同时,还得给自家儿子开脱。

“他就是刚升职,有些年轻人的躁,本性又不坏。那些死伤就赔点钱算了,你用用关系把他放出来,他还得参宴呢。”

“至于那辆黑车,反正我儿子不能坐牢。你看着把罪责往对方身上推推。”

她嘴里的话又躁又冷,扬起下巴,不耐地跺了跺脚,语气之熟练,话术之直接,令人愕然。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长脑子,在转正的梗结上,来这么一档子事。

到底有多少人盯着他这个位置,他心里没数吗?

胡娟虽然生气,但她很有经验,像是已经处理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了,对业务流程熟练的不行,又和对面的那人说:“赔点得了,能花几个钱?”

该赔偿赔偿,该息事宁人息事宁人,反正人都没了,拖着打官司对平民百姓来说没有一点好处。对于平民来说,金钱、资源、人脉,哪个不是他们缺的?

他们总得靠这个活着吧。

给点就能堵住嘴。

堵不住的话,就再多给点。以那些人家的眼界,能要多少?

她想到这,冷哼一声,似嘲讽似的勾起了嘴角。

对于他们来说,被出身门第所困的眼界,是一辈子都跨越不了的天堑。

这就是弱点,这就是世界规则。

胡娟心里很清楚。

时闲抿起了嘴唇,视线下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渊,那是绝对的警告。

只要有人敢临近迈出一步,就会落尽深渊粉身碎骨。

带着要人命的狠。

胡娟只觉得越来越冷,但她还是催着电话对面的人赶紧动手。

对面像是已经被她磨了很多次,犹豫了片刻,没答应,胡娟见此就又点明了利害关系:“他这么年轻,二十三岁就当了执政官,本来就是仕途大好的时候,上位还能拉你一把,要是这种烂事给他留了档案,那他就再无转正希望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孩子我回去教育教育就得了,下次不犯不就完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只是没了命,但我儿子身上担的可是杨家未来三十年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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