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1 / 2)

路砚给了他一记眼刀。

这人眼睛都要黏到祝悠悠身上了,同是雄性,他会看不出来?

后视镜里,迟璟的身影越来越小,却还固执地站在原地挥手。

祝悠悠正低头给糯米梳毛,错过了这幅画面,倒是路砚的耳朵不自觉地转向后方。

“他是猫主人?”路砚突然开口,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轻响。

副驾驶上的糯米立刻竖起耳朵,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知道路砚说的是刚刚那个人,祝悠悠“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绕着糯米的尾巴尖打转。

小猫舒服得直打呼噜,爪子在她膝盖上踩出欢快的小碎步。

“不解释一下?”

祝悠悠知道他是问猫,把脸埋进糯米蓬松的毛发里深吸一口,“就是……糯米喜欢我呀,我也舍不得它。”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鼻音。

路砚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悬浮车拐弯时,他的尾巴却不小心勾住了祝悠悠散落的发丝,又迅速松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他对糯米也没有那么抵抗了。

要说哭得最惨的该是齐颂,昨晚上得知糯米要送走,他兴奋的在房间内一直闹到半夜。

住齐颂隔壁的时星亦和季诏苦不堪言。

在时星亦第七次敲门无效后,季诏直接破门而入。

第二天小Q打扫时,在走廊发现三团猫毛、两片蛇褪下的鳞片,还有半根被咬断的羽毛。

回到家,时星亦看到糯米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雌主,把糯米交给我吧。”

祝悠悠刚把猫递过去,糯米就扭头往她怀里钻。

时星亦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下撇了撇。

“还是我来吧。”祝悠悠感觉到有些尴尬,挠了挠糯米的下巴。

晚上,齐颂又大闹了一次。

祝悠悠在二楼都能听见他的鬼哭狼嚎:“为什么那只臭猫又回来了!”接着是“砰”的摔门声。

“他有病吧?”祝悠悠把脸埋进枕头。“同是猫,为什么容不得同类啊!”糯米在她脚边蜷成一团,尾巴尖轻轻拍打床单,像是在附和。

真讨厌!

话说今天也是周三,怎么楚靳野还没回来?

往日的周三他可是次次准时到家。

殊不知,楚靳野已经收到了晏序的“礼物”。

三辆黑色悬浮车从不同方向包抄过来,激光在防护罩上炸开刺目的光。

他眯起眼睛,狐尾的虚影在座椅后若隐若现,躁动值已经升到80%。

他承认在生意场上得罪过很多人,但这次不同。

对方明显下了死手,攻击角度刁钻狠辣。

最终他利用地下隧道甩开了追踪者。

悬浮车停在车库时,体内的能量乱流仍在横冲直撞。

祝悠悠都以为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她给糯米梳完毛,早早关灯躺下。

小猫咪罕见地没来蹭床,不知道溜去哪儿玩了。

正睡得香,突然被一股冷意惊醒。像是有人把冰库门开在她床边,祝悠悠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唔……”她勉强睁开眼,发现怀里的糯米早没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双冰凉的手,正死死环在她腰间。

【大反派半夜爬床有。】

【对祝悠悠来讲有点夜半惊魂。】

要不是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她差点要喊“变态”了。

楚靳野的发梢带着夜露的湿气,呼吸间有淡淡的血腥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祝悠悠试着转身,却被抱得更紧。

狐尾不知何时已经缠上她脚踝,触感像浸过冰水的绸缎。

回答她的是声压抑的闷哼。

楚靳野的额头抵在她后颈,体温忽高忽低。

祝悠悠这才注意到他外套上有几道撕裂的痕迹。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尾巴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就一会儿。”最后三个字轻得像叹息,莫名让祝悠悠想起糯米偷吃鱼干被抓包时装可怜的样子。

楼下传来“哐当”巨响。接着是糯米尖锐的嘶叫,和齐颂的骂声:“死猫!把我稿子还来!”

祝悠悠感到缠住自己的狐尾骤然收紧,但也就一会儿便放松下来,变成松松垮垮的圈。

“吵死了。”楚靳野把脸埋进她肩窝,呼吸终于平稳了一些。

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背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祝悠悠察觉到他的躁动值异常。她悄悄调动起精神力,光晕从指尖溢出注入楚靳野体内。

等躁动值降得差不多时,祝悠悠终于能动了。

楚靳野已经睡死过去,凌厉的眉眼舒展开来,看起来竟有几分乖巧。

她费力扒开环在腰间的手,又踢开缠住脚踝的狐尾,往旁边挪动一大步,才放心睡去。

隔天早上,楚靳野昏昏沉沉地爬起,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得他眯起眼。

他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只记得自己甩开追踪者后回家了,然后记忆就像被切断的录像带,只剩雪花屏。

“醒了?”祝悠悠端着早餐推门而入,脖子上贴着个创可贴,“你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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