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狂犬疫苗,我是过来给她打疫苗的。”
姜肆,“……”
那丫头会被猫抓伤?
小动物都很喜欢她的,何况就算被抓伤,她随便吃一副中药就好了,用得着打一个月的疫苗?
那丫头在他身上学的本事可不少。
哪儿需要这人大老远送疫苗过来给她打。
但姜肆什么也没说,起身道:
“栀栀生你气了,不愿意见你,你先歇会儿吧,我再去劝劝她。”
傅行衍点头。
目送人走开后,他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确实挺渴的,没什么顾虑端起面前的茶便饮了。
虽然觉得这茶跟他平时饮的有所不同。
但傅行衍也没多想。
毕竟他是西医医生,对药再敏感,也品不出茶中有什么东西。
不过只是喝了两口,他就觉得头脑昏沉,没什么意识地靠在旁边睡着了。
很快,姜肆又走了进来,端着蜡烛靠近傅行衍,盯着他全身打量了个遍。
这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父亲临死还给他留下了巨额财产,年纪轻轻就成了首富。
而他呢。
同样是父亲的儿子,却只能改名换姓躲在这深山里度日。
姜肆不明白,傅家那么有钱。
傅夫人为什么就是容不得他。
但凡他暴露一点风声,无数的杀手便会朝他蜂拥而至。
想到这些年他因为傅夫人受的苦,姜肆眼眸晦暗,心底生出憎恨之意。
随后拿起旁边放着的匕首,锋利的刀刃直接放在了傅行衍的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