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抢救过来,傅行衍觉得他都不配再继续活着。
厉栀沉默。
颜初居然好意思割腕?
不过演的苦肉计罢了。
什么重度抑郁患者,都重度了还能当老师教书育人吗。
想到那个颜初纯粹就是个表演型人格,厉栀懒得为了她跟傅行衍争辩。
总有一天,他会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的。
厉栀呼出一口气,不高兴问:
“所以呢,你要为了她教育我吗?”
傅行衍看了眼时间,很晚了。
他说:“你不是我的学生,我没资格教育你,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先休息了。”
厉栀心里再不是滋味,却也不想跟他闹掰。
她还要帮师兄求一份工作呢。
努力憋着胸腔里有的火气,厉栀软了声音。
“我在学校对面的酒店,你如果来接我的话,我就回去,你要不来那就算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去学校打扰你。”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厉栀后悔死了。
她怎么可能不去学校找他。
她的人生目标就是给他生儿育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话都说出去了,又不好收回。
谁知道电话里,傅行衍还是很顺从她,无奈应道:
“好,我现在过去接你。”